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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我师兄那时还没出生,怎可能是他。”
“这……”掌柜犹豫道,“闹事的邪祟,与我看见的也有些许出入。”
“虞道友!”薛从煦打断,“你这般遮遮掩掩,到底是要干什么?莫非,你和他是一伙的?”
立即有人附和道:“他俩本就是一起入店的,不光她,还有那邪祟对面的房间里,也不知住着什么人,到现在都没露过脸,说不定也是邪物。”
他身旁的矮个修士接过话茬:“是了,看她身上穿的还是御灵宗的杂役服,若不是练了邪功,以她的年纪怎么可能这么厉——”
一道寒影陡然从他面前划过,他惊得心尖一颤,登时噤声。
不远处,烛玉抱剑,脸上有笑,语气却冷:“仔细些嘴,别把话题扯远了。”
那矮个儿修士咽了口唾沫,再不敢作声。
薛从煦倒是不怕:“两位道友,若想自证清白,就把沈仲屿交给我们,押去天域。等去了天域,自会还他公道。”
他又冲着二楼喊:“沈道友,你要没杀人就快下楼,别躲在自个儿师妹后头做缩头乌龟!”
烛玉语气轻泼:“别乱吠,门我锁了,他出不来。”
“你!”薛从煦恼羞成怒,“你们果真是同伙。”
话音落下,客栈外忽然响起阵喧闹。
有人道:“是沈家老爷!沈家的人来了!”
虞沛转身,看见门外的人让出一条道。
打头阵的是四五十侍卫,齐心合力将禁制破了。
有他们挡在前头,在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也一拥而入,挤在门口。
沈老爷与沈伯屹则在最后,慢悠悠地挤过人群。
沈伯屹在门口站定:“锁在府中的邪祟私自逃窜,此番前来,是为捉它回府。”
薛从煦眉头紧锁,在他面前摆出一样的严苛:“你可知那邪祟是谁?”
“自然。”沈伯屹泰然道,“是我等看管不力,让那邪祟上了仲屿的身。父亲顾及亲缘,想护着他,但如今他伤及无辜,只能忍痛除去。”
立有百姓道:“难怪……早就听说沈家二公子自回府后就闭门不出。还听闻前些天老太爷寿辰,他也没出来过,原是被邪祟附身!”
这话一出,大多人都信了沈伯屹的话。
唯有虞沛在旁冷笑:“好个忍痛除魔。”
沈伯屹却未看她。他以眼神示意,立马有两个仆侍上前,手中各抱着一箱子。
他问薛从煦:“你是左锻的同门?”
薛从煦应是,那两个仆侍便恭敬上前,打开箱子。
一箱里堆着满满当当的白银。
另一箱则全是灵石。
“邪祟伤人,是我沈府失职。”沈伯屹道,“这箱白银,是沈府向左家的赔礼。另外些灵石,还请薛兄代为转交风律岛岛主,以作赔罪。”
那两箱子一掀开,周围好几个弟子眼睛都直了,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尤其是灵石。
瞧着可全是中上品,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还得是沈家,财大气粗。
“薛师兄。”有弟子在旁小声道,“有了这盒灵石,咱们是不是就能好过些了?”
薛从煦还算平静:“这箱白银,我会转交给左师弟的父母,但灵石就不必了。”
“不,必须要收。”沈伯屹一折折扇,第三个奴仆上前,手里抱着更大的箱子。
掀开箱盖,里头又堆满了灵石,耀眼夺目。
沈伯屹道:“邪祟闹事,想必诸位也都受了惊吓。些许薄礼,聊表歉意。”
这回连薛从煦都绷不住了,眼神都有些涣散。
一整箱灵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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