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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权益。”他秒回这一句。

“什么权益……”话戛然而止,司嘉反应过来,就这样又被猝不及防地被撩了下,而后看着一人一狗慢条斯理地从她身后绕到她面前。

陈迟颂一脸爷有问必答的混蛋模样:“做你男朋友的权益。”

“你好烦喔。”

司嘉仍旧说这四个字,明明白白的四个字,但意味明显不同了,视线交错,两人都能在彼此眼睛里看到自己,还有今晚的月色。

那时月亮躲进云层,清辉皎洁,陈迟颂听着,不置可否地笑:“行了,你快回去吧。”

司嘉闻言也没再留恋,笑了笑,径直和他擦肩,留一个背影给他,一手插兜,另一只手举过头顶朝他挥了挥。

陈迟颂又在原地站了半分钟,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路尽头最后一盏昏黄的光晕里,才牵着Loki往回走。

-

进门时孟怀菁盘腿坐在沙发上办公,头发夹着,抽空抬头看她一眼,让她把桌上的红枣银耳汤趁热喝了。

“好。”司嘉照做,走到餐桌边坐下,手机在手边放着,那条朋友圈的评论仍在实时更新着,连带着消息栏里都多出几个红点,列表里那些熟或不熟的男生都在此刻,借着一条狗的名头,来和她搭话。

看了几条,都挺没劲的。

慢悠悠地剔出枣核,司嘉眼都没眨地把聊天框删掉,顺手把那条朋友圈也删了。

世界一下清净了,司嘉专心地喝汤。

没过多久,沙发上的孟怀菁抄送完一封邮件,电脑一合,起身朝她走过来,“甜吗?”

“还行。”

“嗯,我特意少放了点糖。”说着孟怀菁也抽椅子,往司嘉对面一坐,“不过我女儿就是漂亮,也不长痘,皮肤真好。”

司嘉没抬头,勺子舀着碗里的银耳,“长过。”

孟怀菁一时愣住,“什么?”

“高一下学期长过痘。”

那是她最浑浑噩噩,也是最叛逆的半年,一个人住在金水岸,爹不管娘不要,完全放养的状态,天天混日子,三天两头请假,拉着窗帘一睡能睡整天,现在回想起来,真不知道那时候有没有可能就那么一觉不醒了。

直到升到高二,换了班主任,开始有心理老师介入,情况才好一些。

但也只是好一些,她仍是年级里出了名的问题学生,作业不交,成绩倒数,违纪事一大筐,进德育处跟进食堂一样熟门熟路。

教过她的老师都觉得她无药可救了,只有她的班主任,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学生,是他找到梁京淮,虽然司嘉至今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梁京淮的,能让梁京淮这样冷情的一个人愿意来淌这趟浑水,一淌就是一年。

客厅里分外安静,只有暖气片发出轻微声响,而后被另一阵凳脚后退的呲啦声覆盖住,所有的粉饰太平在这一刻被撕碎,最后一口汤喝完,司嘉站起身,“妈,我先去洗澡了。”

她把空碗放进厨房的水池,再从孟怀菁身旁经过,朝浴室走。

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听见孟怀菁在背后叫她:“嘉嘉。”

握上门把的手随之一顿。

“对不起。”孟怀菁说。

下一秒浴室门开了又关,紧接着花洒大开,温热的水倾泻而下,司嘉捋一把头发,仰头,任由热水从她额头滑落,淹过鼻息,有种让人清醒的窒息感。

出浴室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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