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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翻了个白眼,努力为自己辩白,“苏队,他是装的啊……不信你看。”
“朋友,友情提醒一下。”队医戳了戳林锡手背的绷带,小心地避开了伤口,“刚才那位是你母亲?她的状态不太好,建议你有时间劝她去看看心理医生,或者带她去精神科……”也许是觉得这句话有歧义,他又补了一句,“呃,我不是在骂人。”
林锡的爪子瞬间不疼了,翻脸如翻书,“我妈有点儿精神问题,这个我早就知道。”
苏明赫:“……”
队医证明了自己的包扎技术,得意地瞄了老板一眼,功成身退。
林锡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毫无义气可言地抛下自己,迎着苏明赫冷漠的目光,努力展示一个无辜而白莲花的笑容……可惜硬件条件实在不合适,看起来就像□□老大哥努力演绎一朵清纯小白花,视觉效果颇为惊悚。
手受了伤,林锡的训练只能暂停,全当放了个短假。
最近他正尽力和队伍磨合,一点点调整着自己的节奏。改变的不只他一人,连齐月半和刚英两个懒惰程度前两名的都开始调整自己的节奏,一场比赛下来,若无其事猫在阴沟摸鱼的悠闲再也体会不到了。
TS从“吃斋念佛绝不杀生”的清净庙宇,进化成了“物理超度浑水摸鱼”的小黑庙,什么诱敌深入钓/鱼/执/□□番上阵,惹得不少职业选手在训练赛时开全屏语音大骂无耻。
战术和节奏突然发生变化,一开始TS的成绩比较惨,但有林锡的人头分撑着、以及其他人努力创造拿人头的条件,没过两天就隐约看到了成果,验证了这一战术的可行性。郝时原本准备让他们开始专项训练、形成肌肉记忆,结果林锡手一缠上绷带,把计划全打乱了。
郝教练气得发疯,但也不能指着“受害者”的鼻子骂街,一人赏个眼刀,催着其他人赶紧准备训练赛。
训练赛开始前,苏明赫出去上了趟厕所。林锡无所事事,正式认领了“队长小尾巴”的职业,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苏明赫从男厕所出来,瞥见对着镜子举手摆圣斗士造型的林锡,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妈好像很讨厌同性恋?”
讨厌——其实这个形容词不够准确。
林帆对同性恋的诅咒已经不是一般程度的讨厌了,那是憎恨——恨不得全世界的同性恋都去死。
林锡飞快收起极二的造型,斟酌一下措辞,说:“我爸是个同性恋,跟我妈在一起就是想骗个天真的大学生给他生孩子,反正他男朋友不在中国,也不能找上门。我妈怀孕以后他就回国了,说是要准备婚礼,其实是回去找那男的;可人家不乐意他跟别的女人有孩子,要死要活要分手,吵架吵着不慎失足,从六楼阳台摔下去了。然后我爸也跟着跳楼,死了。”
“当时我刚小学毕业,我妈打听到这事儿,又哭又闹一晚上,一看到我就拿东西砸我,我都不敢靠近,只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饿了一晚上。结果第二天早上,她跟没事人一样从自己卧室出来,看到我,第一句话就是‘我找到你爸爸了,他说过几年就会回来找我们’。那时候我就知道,她这里——”林锡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出问题了。但我不敢说。”
“所以她觉得,同性恋是一种病?”
“对。”林锡点头,“她总想着我爸病好了,就会回来找她。在那小区住了二十多年也舍不得搬,宁可天天听邻居在背后嚼舌根,也窝在那老房子里,等一个永远也不会回来的人。”
“刚才你妈说,你装病她才接你出来了?和‘被打傻了不会说话’有关?”苏明赫这问题拐弯拐得猝不及防,林锡脚下一滑,差点儿摔倒。
林锡:“……你还记得这茬呢?”
“对,我装的。”他扒拉两下褐色的短发,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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