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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者的角色。
他从法律的角度帮忙分析:“你也可以考虑离婚。如果这段婚姻没办法维系下去,那离婚也是个选择。”
他给人讲离婚权力,讲着讲着中年女人都笑了,扯开话题问:“你过得挺好,你那个哥怎么样?”
“我哥?”贺仪想了想,“他在南方那边,结婚了,有一个女儿。”
张蝶生笑出了眼泪,说:“好,你们兄弟俩好好的就行了。”
她以为贺仪说的那个“哥”是当年帮她逃走的那个小男生。
两人对话常常不在一个频道,但张蝶生只当他是精神问题,只是顺着人说,也没反驳。走的时候上了车还不忘摇下车窗回头挥手。
贺仪忽然想起什么,问:“我是不是见过你?”
张蝶生没听清,摆了摆手。李丘一脚油门,车就驶入了大道。
贺仪没把这件事当回事,后来又过了一段世界,他无意间看到了来访者名单。
那天来的两个人,一个是李丘,另一个,叫张蝶生。
……
贺仪晚上做梦又梦到张蝶生了,梦里的人穿了一身红裙子,裙子的侧边有金色的流苏线,在太阳下转起圈来,就像漂亮高贵的公主。
醒来后他的眼角满是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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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拐卖团伙的落网,有一些被害者自发的发照片寻找亲人,这引起了一大波失散家庭的关注。
在大数据的比对下,最近有一个女人联系到了李丘——
那人叫温新雅,提供了一些信息。
温颜玉男走失时3岁零9个月,穿着白色羽绒服,浅蓝色牛仔裤,失踪地点:……
下面还有很多小孩的照片。
但这些信息都没什么用,小孩都长得一样。
吸引李丘的是温新雅提供的那几张父母年轻时候的照片,那模样和贺仪几乎如出一辙,而且后面还附了一张他们想象中长大之后的“温颜玉”,那几乎就是贺仪。
看到照片李丘都震惊了,因为真的太像。
但这件事他也不敢妄下定论,特意去了躺疗养院,找贺仪弄了样本,去做了DNA检测。
贺仪对这件事持迷惑态度:“找不着的东西,有什么好想的?”
“万一呢?”李丘问,“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万一找到了呢?”
“你都说了是万一。”贺仪笑道,“那么小的概率。”
但那概率就是存在。
DNA检验结果出来了,双方有99.99999%的血缘关系。
贺仪拿到DNA检测单的时候半天都没说话。
他DNA检测单上的那名父亲温荣海,是某大学的艺术系老教授,母亲颜念,年轻的时候是乐团的大提琴手。
两人婚后只有一个孩子“温颜玉”。
联系到李丘的是“温颜玉”的小姑姑,温清雅。
这事儿在贺仪这里只有一张报告单,但温家那边却直接掀起了滔天巨浪。
“温颜玉”走失二十几年,他们盼了二十几年。
颜念想直接买机票飞过来看孩子,不过被拦下了。
李丘在电话里有选择的告诉了他们一些事,包括贺仪现在在疗养院住的事。
老两口在电话那头听得心惊胆战,最后李丘说找贺仪约个时间。
贺仪觉得这事儿太不真实,犹豫了几天,又想着反正也没事儿,要么就见一面。
他心里没什么波澜,甚至在看到亲生父母的时候都没什么波澜。
迎亲宴上,他安抚颜念,就像安抚和张蝶生重名的那个女人一样。温荣海那么一个斯文帅气的一个大叔在宴会上哭到嗓子发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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