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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白大哥。”众小混混口头答应地爽快，心头在滴血，这些钱他们攒了好久，现在不仅没赚到钱，还赔的一分不少，不过也没关系，等这事了解，找周家赔，这是周胜远招惹的。

周胜远也是心里滴血地看着他的账户余额变成了零，但他并不知道，暗中他还背上了三百多万的债务，要是知道的话，不知道他后不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不过不管他后不后悔，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今天这事的锅都得他背。

白玉乾满意地点了点头，“事情办得不错，对了，还得跟你们说一句，今后看到我，绕道走，否则见一次揍一次。”

“是是是，白大哥说什么我们都听。”

白玉乾起身，环顾了一周，然后离开了包间，今晚这趟吃得不错，干得也不错。

回到车上，褚鸿宇显露出了身形，偏头看着白玉乾，唇边缓缓漾开，露出笑容，“玉干，我们现在回去吗？”

白玉乾莫名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不回去，去青峰山，我有些问题要问大人，正好教你御剑和功法。”

褚鸿宇心里一动，“好。”

……

青峰山还是老样子，不过山里空气清晰，凉风习习，大地铺着一层银辉，景致跟白天比一点儿不差。

白玉乾跳上大石头，占据一半位置，盘腿坐下，然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褚鸿宇也过来坐。

褚鸿宇看了看白玉乾，没说什么，跳上石头坐了下来。

白玉乾直接开口问，“大人，我有很多疑惑，不知你可否解答？”

这次大人的回应很快，“白玉乾，你要问什么？”

“我想知道鬼母的事。”白玉乾心里打着小九九，只要理清楚鬼母的事，大人的事，兰泽清的事都能弄明白，这就像一把开锁的钥匙。

大人的声音缓缓传来，这次多了一丝伤怀，“白玉乾，你很聪明。”

白玉乾撩了撩额发，特别自然地接话，“大人过奖了，不过你说的是事实。”

褚鸿宇，“……”

大人继续开口，“鬼母原名莫凌霞，我跟她来自同一个地方，或者可以说她是我的师妹。”

“师妹？”大人跟鬼母怎么会是这样的关系？白玉乾微愣，这简直是惊天秘闻啊！

褚鸿宇也是一脸错愕，难以想象，这其中的关系这么错综复杂。

“对，她就是我师妹，只是她的修炼天赋没有我高，来到凡界之后，她就不修炼了，而是找了一个帝王做了皇后，而我当时身受重伤，被一位皇子所救，后来跟皇子相爱，结为了道侣。”

“鬼母死的时候，她说他是兰泽清的嫂子，等等，大人，你的道侣不会是兰泽清吧？”白玉乾顿时觉得一团乱麻把他缠住了，好乱好乱！

这下轮到大人惊愕了，小心翼翼又怕希望落空，问道，“白玉乾，你们知道兰泽清？”

白玉乾点点头，没有任何隐瞒地回答，“知道啊，还见过，我和子麟帮他找回了头，他说他欠我一个人情。”

大人急切地问，“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