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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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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来。

闵州始终是他的心结。

暗卫抬起头看见秦见祀摩挲着扳指,他每次遇事沉思时都会如此做,暗卫们也不说话,静静等着自家王爷下决断。

“……传信于他,不必去了,”秦见祀坐在位子上,神色沉冷地吐出声来,“本王,亲自去赈灾。”

·

月头渐高,群星稀拉着粘在夜色中,千重宫阙里透出零星的烛光。

秦见祀从军机阁中出来后不久,孤身负手走在宫道上。明日便是当年安康侯的忌日,这些年京城勋贵却鲜少知晓。

秦家家谱上早已没有了秦见祀的名姓,然而每年安康侯的忌日,秦老夫人的忌日,他母亲和秦见安的忌日,他总不能忘记。

他就像是茕茕孑立于高楼宫阙之上,无人问津却又铭记着所有与他有关的人,自认不需与谁为伴,直到如今,他的这一点心理倒叫人瞧了出来。

月光下,贺子裕一身寝衣站在窗边,看着身形单薄,手腕上缠着一圈纱布。

秦见祀在宫道旁远远看着,就能看见那道瘦弱的身影。还是不算聪明,却已经学着算计人心,每个举动每句话,都半真半假地掺杂着利益的考量,又带着点微不足道的关心,他倒也真陷进去半霎。

“吱呀”一声,身后传来了殿门推开的声音,随即又合拢。

贺子裕正喝了半盏茶,茶凉了端在水中,他脖颈一痒,随即眼睛被蒙起。

糙掌解开他衣带,窸窸窣窣地探入其中,背抵上胸膛散发着热意,指腹摩挲着腰窝浅浅往下去,贺子裕喉结吞咽唾沫,在窗边轻轻发颤。

“皇叔?”

身后人没有应答,只是摸上他面颊,强硬掰转来薄唇贴覆,贺子裕被蒙住了眼什么也看不见,盲目而顺从地任意摆布,直到一下被压上了屏风。

压到了伤口,贺子裕痛苦地低哼一声,攥紧了屏风的边角,腹部阵阵收缩着。

身后人仍然不说话,窸窸窣窣的动静颤动了屏风。似乎寂静夜里有人丢小石子入水中,掀起池塘边上蛙声乱鸣,掩盖住了一切声响。吻弄间翻倒了茶水,水渍一直流到了脚跟。

贺子裕疑心不是秦见祀,挣扎着想要解开眼上纱布,然而背后人却压得更紧。他慌了,声线中带着颤动。

“皇叔,你……你先松开朕……”

骤然的反抗失去作用,背后人抱紧他吻上肩颈与背胛,动作粗暴又迅速,挣扎间屏风一下倾覆,他又被人带到床间,幔子放下。

寝宫里逐渐传出喑哑的求救声。

……

许久之后,被褥凌乱,贺子裕趴在床上解开眼上的纱布,虚弱地撑手回头看去,看见身后是秦见祀,才莫名松了口气。

“皇叔先前为什么不说话?”

“臣明日便会出发,快马加鞭前去闵州赈灾,”秦见祀出声,指腹顺着贺子裕脊背往上划,“显然,陛下也不愿意被什么人都碰一下的。”

“皇叔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看起来为了三分利,什么都肯拿出来交换,臣只是想提前告诫陛下这种事换了别人,你未必好受。”他俯身靠近,拍了拍贺子裕屁股,“臣这样说,能明白吗?”

贺子裕的身子猛然紧绷,随即多少有些羞耻地转回头。他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是让自己别趁他不在沾花惹草。

“陛下,能明白吗?”秦见祀又加重手上力度。

“……能。”

秦见祀这才心情不错地松开他,淡淡月光照进朦胧的幔子里,床榻上的人身上印着深浅不一的痕迹。

荒诞的几日总算是过去,贺子裕低下头,身子被折腾得多少有点难受,但想到有些日子不会看到秦见祀,倒还没有那么糟糕。“朕明日能出寝宫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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