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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紧紧摁住。

“不用。”

“看来皇叔是要回去找男宠疏解。”贺子裕哂笑了下,果然如此。

秦见祀却抬眼深深看向他,“不用。”

“皇叔,强忍着对身体不好,朕可以寻人给你送几个。”他手枕着头看秦见祀替他缠上纱布,就像一个大度的正宫娘娘,他自然是无所谓这一切的。

而纱布系紧,秦见祀的眼神却愈发幽暗,贺子裕正要抽脚回榻间,猛然被拽着脚踝一把拉回,俯身压下。

“皇叔?”

“白日的事,臣说过臣已经后悔,陛下不用再如此阴阳怪气。”身形压下遮住了烛火的光,耳边,秦见祀的嗓音愈发沙哑。“陛下若想送,不如把自己送来。”

“朕不是任人亵玩的男宠。”

“但陛下可以是臣的禁脔。”秦见祀舔咬上他的耳垂,湿热触感袭来,让贺子裕一个激灵,“有陛下在,臣就够了。”

夜色寂寥,帐中暖热,贺子裕攀手想要挣扎间又一次被桎梏住,衣裳尽被丢在地上。

伤口还在阵阵泛着刺痛,贺子裕起先不懂他要做什么,随即喑哑里他瞳孔收缩,肤色如同春色覆雪,热意弥散开去。

火光一下噗嗤熄灭,阴暗中他屈腿侧躺着,秦见祀从后边抱紧了他蹭。贺子裕攥紧褥子压抑声响,能感受到紧贴着他的秦见祀胸膛泛着火热,一下下咬弄着他的耳垂。

秦见祀抱他抱得更紧了,仿佛要揉进骨血里,比在温泉那次贴得还要紧密,明明没有做,可是贺子裕的身子却瘫软下来,抱着他的手又逐渐往下去,他仰起头,无声地张开了唇。

沙哑的话语还在耳边回荡。

禁脔……

喘息声埋颈交错着,贺子裕绷紧了足弓,面色发烫,恍然间又是在耳边,秦见祀低低笑了。

第25章 难以启齿

贺子裕一梦惊醒时,只觉酸软无力。

他赤裸趴在床上,被褥遮在腰臀处,露出的背胛也带着咬痕。他缩起身子,昨晚他哭得很厉害,又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么。

最开始的耻辱感都已经淡去了,如今他倒像是予取予夺,反倒还纳闷秦见祀没有更进一步。

等到贺子裕勉强撑手起身,才发现被褥都弄脏了,锁骨和胸膛上也被咬出斑驳红印。

光线零碎朦胧地映在帐上,带着点点暖意,贺子裕斜支着围起被褥,半跪坐在床上,他抬手勾起长发向后,露出劲瘦的身子白皙,就衬得那些痕迹愈发诱人。

玉珏又不知道被秦见祀扔到了哪里。

“陛下?”

贺子裕低低问了声,并无应答。他总疑心秦见祀知道他是野鬼的身份,要不然怎么会几次三番刻意拿走玉珏,不让小皇帝看见。

帐帘被人掀开,还没等他躲,秦见祀已经径自走了进来,瞧见他如此模样后眸光又深了几分。贺子裕垂下眸,抬手遮了遮。

“还未曾深入,陛下反倒羞窘,”秦见祀掰开他手,俯身揽住他腰,顺势吻上唇,“待陛下回宫之后,又该如何?”

赤裸胸膛摩挲着秦见祀衣料上的绣样,痒麻感让贺子裕呼吸一滞,唇瓣便被不轻不重地咬了口。秦见祀的手掌带着薄茧,又漫不经心地摩挲向他的腰窝。

微妙麻意顺着尾椎攀爬而来,晃着身子一下下泛着激灵。

秦见祀眼中带了笑意。“陛下抖什么?”

“皇叔,莫要再弄了。”贺子裕闭紧眼,嗓音已经开始发喘,真不是他本心想要如此,但他为何会控制不住。“你……得陇望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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