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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知道眼前这个是老对头了,江抚还是笑意吟吟地:“这还真是少有的小聚,算一算卑职也和温指挥相识有四年了,似乎从未这般相对过。”
这话是明目张胆地恶心人,温旻不动声色地回敬:“江同知贵人事多,自然是自成一家,两家人说不了一家话,相对的时候难免就少。”
“话不是这么说,”江抚今日有耐心,“想不到温指挥原是这样看我,卑职实在被是伤了心了。”
温旻懒得在这上面歪缠,瞥他一眼:“圣上今日交托了何事?”
“哎,还不到时候,人不是还没到齐嘛。”江抚笑道,“不过卑职知道等待无聊,特意备下了一份大礼。”他故弄玄虚,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意有所指道:“指挥使听一听,有什么声音?”
似乎有一阵莫名的寒意涌来,温旻颈上起了一片细细的鸡皮疙瘩,他不由屏气看向另一侧的墙头。
那里很安静,高耸的花枝越过砖墙,zao热的风沙沙吹拂。天高云清的,只有一片不知叫什么的花瓣落了下来......
武释醒来的时候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他的眼皮沉重,睁不开眼。
“行了行了,叽叽歪歪什么呢。”音落便是哐啷一声响,是谁被推搡着往前走,朦朦胧胧的听见有人在远处训斥:“上回给捉住……被你坏了事……好好将功折罪吧!”
浓重的血水迷着眼,腥气里裹挟着另一股奇怪的气味,武释没法击中精神去思考,只觉得身上几处又辣又疼。这时候前面敞开一片亮光,他下意识侧头去躲,冷不防一盆冰水浇在头上。
这一下把他的神智给拉回现实,身上的ko子霍地被牵扯,一冷一热交替着,豁开的红ro突突弹跳。他倒吸着凉气,勉强撑开眼皮,只能隐约捕捉到一丝丝发红的亮光。
他的眼睛被蒙上了。
来人站定,没有多说废话,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之后,呲着响的什么东西撞上了他的腹部。一阵焦糊的ro味瞬间窜上天灵盖,武释一ko惨叫几乎冲出嗓——
耳边爬上尖锐的耳鸣,武释竭力从近乎灭顶的痛楚中分出神,终于想到方才嗅到的气味。是极为浅淡花香,这里不是诏狱,是锦衣卫平日办差的地方!
他在这皮焦ro烂的一瞬间明白了这些人蒙上他眼睛的用意,但他绝不能叫出声。烙铁在皮ro分离的地方狠狠旋转几下,逼得武释ko中腥气直喷,下颌痛苦弹动,一ko牙几乎崩断。
真他娘的疼啊。
动刑的人像是怕了,铁钳子抖了几下,掉在地上。
在场动刑的不止一人,夹烙铁的窝窝囊囊地趴着捡钳子,立刻有人踹他的屁股训斥道:“麻利点,娘的没吃饭呐?滚一边去。”那趾高气昂的人踹开门,对外面一挥手,压低了声音:“取家伙过来。”
接着便是挫刀ko的声音,尖锐的,来回划着武释的耳膜。他眼前仍是黑的,不多时便有两个人上来,取了捆绳,瞬间将他按到,扒开了上衣。
这是要弹琵琶了,尖刀刮过肋骨,满朝文武闻之色变的酷刑。
有人扑过去小声道:“这、这不成,要让外面知道了......!”
“滚你的蛋,再坏了事,有你好果子吃!”
刀子抵上尚在抽搐的皮ro,尖锐的疼痛炸开,武释眼前飘着黑,冷汗淋漓如雨,也许牙齿真的断掉了,嘴里腥甜,依然一声不吭。
昏沉间,又是举烙铁的那人,一边颤动一边哕出声,在一旁狼狈地阻拦:“没有定罪,用这样的刑......让外面的知道了!要降罪给同知的!”他哆哆嗦嗦拾起仍有残热的铁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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