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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狭:“错了,都不是。”
“嗯?”
看起来温旻真的醉了,微微压着头,手掌捉上近在咫尺的腰,没一点正形:“我是......我是商兰台的枕边人。”
商闻柳惊得去踩他的脚,这时候正巧有人过去,一顶轿子停在了他们跟前。
轿边跟着的长随似是有话要说,商闻柳咳嗽一声,理正袍子。
长随开ko了:“阁下可是刑部商郎中?”
商闻柳一揖:“正是,请问——”
轿帘掀开了,一个方脸的老人看着他,两眼锐利,神光内蕴。
竟是秦邕。
商闻柳惊道:“秦......”
来人俨然一副有事相谈的架势,温旻权衡片刻,适时走开了。
秦邕下了轿,示意商闻柳一块走走。商闻柳连忙跟上,临宛河正是汛期,水浸润岸边泥土,不多时,鞋袜便有湿意。
“见过han章那孩子了?方才离得太远,我都没瞧见他是喜是悲。”秦邕负手在前,商闻柳得以放松地打量他,发现这位骨鲠之臣的脊背已经微微弯曲。
商闻柳神情复杂:“阁老......”
秦邕突然止住脚步,转过身:“han章这事,我欠你一个人情。”
“这是下官应尽的本分。”
“不必急着拒绝,我从不欠谁人情,即便欠了,也想尽快还上。今日专程来找你,是想见了你今后的难处,你应该也明白。有什么事情,此刻尽管开ko,过了今天,便再没机会。”秦邕看向河面,似乎在追逐远去的船影:“你是han章的好友,也是他的恩人,倘使能帮到你,也算是我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河岸上太暗,偶尔有划桨声滑过,商闻柳借着远处的一点灯火揣测着秦邕此刻的神色,在万般纠结里下了决心。
“阁老爱子情切,兰台本不该以此相胁,”他听见自己僵硬地说,“但时局所限,终归是难敌贪念......下官、下官想向阁老求一个心安。”
温旻左等右等,终于在第八只商船驶过的时候等回了人。
“回家了。”他自然而然牵起那只手。
两人在暗影里腻歪,温旻攥着他的手:“秦阁老都和你说了什么?”
商闻柳糊弄道:“一点家常事。”
“嗯?”
“......是否有成家之类的。”
“他们这些人就喜欢给人保媒。”温旻瞥了眼轿子离开的方向,语气不善:“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家有悍妻,”前面人声浮动,商闻柳侧头和他咬着耳朵,“每天折腾人。”
指挥使顿了顿,没追问那声悍妻,起了别的坏心思:“每天折腾?没有吧?”
那声音太近了,几乎贴在颈侧,细细的气息搔得人痒得不行。大庭广众的,商闻柳脸颊发烫,所幸是夜间,也没什么人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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