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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温旻归刀入鞘,平静地注视领头的一个小兵。

“是你射的箭。”

跟在他身后的人已经咋咋呼呼去搀扶那个小卫兵,射箭的小兵苦着脸,垂头道:“是我是我,实在对不住!险些让您受伤!”

小兵窝着脖子,拳头握了又松,眼神亮晶晶:“方才你那一刀,真是精彩至极!我从没在这见过这样的身手,不知、不知可否,与阁下比划一下,点到即止!”

跟他出来的人听罢,拉的拉拦的拦。

温旻无意在这浪费时间,他的此行的目的也注定不能和人有太多交集,便婉拒道:“不必了,我观你四体轻盈,但是那一箭刚猛无匹,看来在军营里也少有匹敌。方才是我侥幸,平常时,是使不出那一刀的。”

这一听便是敷衍。小兵眨眨眼,还不死心,正想拦着他再劝说两句,哪知远处传来一声暴怒至极的“孽障!”,小兵眼睛一闭,像个拔毛鹌鹑似的一动不动了。

这声音耳熟,竟是黄令庵打马而来,身边还跟着个文官打扮的青年。

黄令庵虎着脸:“孽障胡闹!”说完覆着铁甲的手臂一展,当即把那小兵的领ko提起来,拽到温旻跟前:“给客人赔礼!”

他身边那儒雅青年伸手过来摇着扇子,说:“将军息怒,怒伤肝。”说罢又向温旻这处来:“您是远客吧?这附近都没有见过,阿璎xin子粗狂,冲撞了冲撞了,某给阁下赔罪。”

黄令庵瞪眼:“谁让你赔罪了?”

青年自顾自摇扇,半掩着下巴,有些尴尬。

“不妨事,”温旻大略猜出这是怎么一回事,暗自庆幸没有应下这场比试,“方才这位......令媛已经赔过礼。”

黄令庵此生只有一个女儿,温旻拿脚指头想也能明白了。

那这位文官,想必就是秦瑞燮。

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温旻感叹着,不知怎么,想到远在京城的那个白萝卜精。他连夜离京,不知道商闻柳......有没有怪罪?

商闻柳要是闹起脾气来,不像是片刻就能哄好的,只怕要说上一天的气话。温旻惆怅地搓了搓指腹,回去可怎么办呢。

知道温旻要离开,黄令庵撇了一对小鸳鸯,驾马和他并行。

“锦衣卫抄录还要时辰,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先带你去一处地方。”黄令庵牵着缰绳,夹起马肚走在前面。

温旻不知他用意,只好跟上。

越往前走,越能听见一种清越的激鸣。温旻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眼前便豁然呈现出一大片水泽。

是一片湖泊,算不上大,一眼就能望尽了。胯下马儿兴奋地踏着蹄,砂砾被马蹄刮得噼啪响。

西北干涸,从西至东只有一条麻河的支流流经,少见这样大片的活水。

温旻微微侧首:“那里是?”

水面万千浮金,粼粼如星。

“天地英雄气,千秋尚凛然。”黄令庵勒马停驻,深深地望着他:“是千秋池。”

温旻愣了愣,跟着停下马,没料到黄令庵会吟诵如此壮怀的诗句,“此处是......前朝徐将军埋骨之处?”

黄令庵面色如常:“只有一颗头颅。”

时人把这位被赐死在边陲的武将拟作笑谈,只偶尔在酒后谈论一番,多是鄙薄之言。温旻猜想黄令庵也许和这位武将有一段过往。

“秀棠不说话,是也觉得他的过大于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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