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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奚两腿发软眼冒金星,强自镇定地摆摆手,声音发虚:“我无妨,先去衙门,路上给我和许郎中讲一讲河堤是怎么生变的。”

坐在衙门公堂,温旻卸下绣cun刀,交给从旁的小厮,接着听河道衙门的几个人描述决堤当夜的情形。

正在说话的河监祖成脸色恢复了一些,凝重地说:“当夜雷雨大作,我们都始料未及,事先虽然已经放开闸ko,但山洪冲下后水流剧增,水线猛涨,下官去查看时,发现河堤并非全数破开,而是从一点开裂,才招致毁坏。”

祖成把夜里他们纵酒享乐之事隐瞒,沉痛地叹息。

“既然这样,”沉默许久的许仲槐开ko,“当夜大雨你们开了闸ko,在水线上涨之后为何就没有动作?”

“这......当夜是由守备军巡河,我等也不知——”许仲槐冷冷打断:“守备军本就无巡河之责。”

祖成急忙解释:“南关情形特殊,河道衙门人少,我们......”

任是庄奚这样的脾xin也要怒了,他面露讥讽:“这么说来,干脆以后让守备军的人来做这个监守算了。”

祖成讨不到好,干脆委屈道:“原来大人是来问我们罪责的,那何必又要分什么河道衙门和守备军的分别,直接押了我们就是!本来南关管河道就难管,一年到头谁来体恤我们!咱们这么点人整天脚不沾地了,这才和守备军的冉镇抚谈好了由他们调人手过来帮忙,决ko那夜分明安排好了,谁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这下好了,我们是两头得罪!”

他殷殷落泪,其余几人也哭得如丧考妣。

庄奚被这么一吹,自己先落几分歉疚,站起来抚w:“话也不是这么说......”

他话音未落,公堂外传来一声浑厚的男人声音:“祖成那狗/日的在里面?”

接着有人拦住:“冉镇守,冉镇守您慢点儿!哎哟!”

那人岂是随便就拦得住的,哐哐地铁甲响声愈来愈近,从影壁绕过来一个甲衣军人,满脸黑胡茬子,两个粗实腕子架在身侧,手里卧一把斩马刀,大步流星往厅堂里来。

泼天的杀气有若实质,瞬间从那人身上席卷过来。

温旻眉毛一抬,侧过头去打量。

祖成微不可见地颤一下,心如鼓擂,站起来遥遥拱手:“冉镇抚!您怎么有空赏光啊!”

他边说边往外迎,庭院等候的长随上来要接他手里的刀。

冉槊把他们一把挥开,脸一横,抬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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