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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皓洲当场怼了回去。

两人吵了一架,不欢而散,卢涛甚至放话要他好看。

耿皓洲正担心自己会不会给师弟惹来麻烦,冷不丁听师弟这么一说,忙愉快的答应一声,出去了。

两天后,耿皓洲带来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卢涛是营州人,我跟营州其他学子打探过,他们说卢涛以前体弱多病,他是六年前考中举人的,但从那以后因身体原因,便很少出现在人前,跟以前的同窗也失去了联系,今年卢涛贸然出现在京城,他们也觉得很奇怪,听说卢涛是被神医治愈的,治愈后长胖了一圈,以前的熟人都快认不出他了。”

言诉恍然大悟。

把事情推测了个八九不离十,难怪卢书伦胖成那样,原来是假冒他人,担心被卢涛的熟人认出,故意养胖的。

他一个穷书生,当然没有这个能耐,所以背后帮他偷换身份的,必然是在朝中如日中天的福长杰。

“这样,你再去卢涛的老家走一趟,帮我查点东西。”言诉附在耿皓洲耳边吩咐了几句。

耿皓洲的两眼越瞪越大,“你是说卢涛居然是被人假冒的?”

“嘘——”言诉放低声音,“这个假卢涛我认识,他是我堂姐以前的丈夫,一个郁郁不得志的童生,考了好几年秀才都没考上,怎么会突然变成了举人卢涛,所以我觉得其中肯定有问题,你帮我查一查。”

得知这样一个秘密,耿皓洲立刻兴奋起来。

“我这就去,师弟放心,读书我虽然不行,但打探消息我可是行家。”

他因为过于激动,甚至等不到明天,连夜就离开了京城。

他走后,言诉为了避免跟卢书伦碰面,也一直躲在房间读书写文章。

那卢书伦大约是穷人乍富,从一个被革去功名的童生,一跃成为举人,背后还有昌平侯这个靠山,就抖起来了。

每天在寒梅院吆三喝四,连管事都不放在眼里。

要知道状元楼的背后可是朝廷,别看寒梅院一个小小的管事不起眼,他每天不知道会遇到多少达官贵人,又招待过无数外地举子,有些举子中进士后当了官,依旧跟寒梅院管事保持着联络,长此以往,管事背后自然有个强大的人脉网。

可卢书伦哪里懂这些。

他只觉得管事是个伺候人的,做着下人的活计,哪里配跟他们这些清高的读书人相提并论。

这天,当卢书伦和隔壁房间新搬进来那个举子吵架后,他直接把寒梅院管事叫来了:“谷管事,你是怎么分配房间的?把这个臭气熏天晚上打呼磨牙的学子安排到我隔壁,你想熏死我吗?这种人就该住下等房,谷管事你要是不会做事,我就要跟你们老板谈谈了!”

谷管事五十多岁的人了,在寒梅院伺候了半辈子,大多数举子对他都恭恭敬敬。

虽然也有难缠的,但像卢书伦这样蛮不讲理一味发脾气的还挺少见。

“卢公子,我们状元楼对待所有举子一视同仁,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您若是觉得自己受影响了,不如换个房间,这样对大家都好。”

那位被卢书伦指控臭气熏天打呼磨牙的举子脸都涨红了。

在卢书伦指控他的所有罪名中,除了打呼,其他都是编造出来污蔑他的。

至于打呼,他以前也不是没跟其他同窗共睡一间卧室过,对方说过他打呼的声音很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卢书伦表面上挑了他这么多毛病,如此排斥他,实则不过是他昨天和卢书伦发生过一些矛盾,对方趁机寻事罢了。

卢书伦本就是小地方来的,住进寒梅院后仗着福长杰的势,没少看不起其他举子。

谷管事面对他时不卑不亢,甚至将他的无理要求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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