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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那么随便, 日常交际中, 是说话、眼神还是表情微笑, 给了旁人可以随便骚扰的信号?
突地,房门被人轻轻敲响,让身处黑暗的宋舞吓了一跳,身体轻颤,将自己缩在被子里紧闭上双眼。
过了片刻。
门外有人交流道:“怎么办,没动静,听着好像人还没醒。”
“老板交代过我,不要让宋小姐睡太久,他们从回来她就睡了,晚饭都没吃。”
何同对身边女朋友说:“吱吱,我不太方便,还是你把她叫醒吧,我下楼看看厨房的火。”
“行。”徐惠之对他摆手道:“去吧,这有我呢。”
房间灯一看,宋舞在徐惠之走近的那一刻缓缓睁开迷茫的双眼。
徐惠之早从何同口中,听说过他老板最近老跟一个女人过不去的事。
对于季骁虞的事何同没有细说,徐惠之便以为季骁虞是单纯的“看不惯”,直到现在她才知道是自己浅薄了。
什么看不惯,这明明是遭了黄鼠狼的惦记,不安好心,意图不轨好吧。
徐惠之:“宋小姐?”她说出来的话,比在跟她男朋友说话时,还要轻。
看着此时气质破败脆弱的宋舞,有一头乌黑柔顺瀑布般的秀发,徐惠之情不自禁搓了搓手,蹑着脚靠近,技痒地道:“我来帮你编辫子好不好?”
宋舞:“……”
一通交流下,宋舞才知道,季骁虞从她睡着后就出门办事去了。
至于办什么,徐惠之没有细说,宋舞隐隐觉得应该是跟今天的事有关。
而临走前,他似是不放心宋舞,又打电话叫来了何同,让他把刚下班不久的徐惠之带上,一起到家里来照顾她。
他难得有这份心思,说实在让宋舞感到惊讶。
徐惠之看她的眼神,就跟看被囚/禁在这栋房子里的小可怜一样,梳头的动作小心翼翼,很是呵护,提起季骁虞也没有看在是男朋友的上司的份上嘴软。
徐惠之:“季总有时候是挺不当人的对不对?”
宋舞微微一愣。
徐惠之义愤填膺道:“他竟然奴役你这样的美人,让你在这给他做饭打扫卫生,他肯定眼睛瞎了,不知道怜香惜玉。”
宋舞:“是我欠他人情。”她还是稍微解释了一下,再怎么说还人情也是应当的。
徐惠之明目张胆地偏心她,“那又怎么样,帮美女做事不该是他的荣幸吗,他在计较什么啊?”
何同突如其来地插嘴道:“有一说一,我老板长得也是万里挑一的帅。”
徐惠之瞪他一眼,“我不知道吗,要你多嘴?让你热的饭菜你热好了?”
何同在嘴边比了拉拉链的手势,“OK,我闭嘴,我去端菜。”
然后过了几秒他又没忍住,返回来说:“吱吱你不要瘾犯了,把宋小姐头发编得像花篮,这样我老板回来看见又会扣我年终奖的,那我们公馆的大房子今年又要没着落了。”
编发只是徐惠之众多小爱好中的一个。
这时用她一经何同提醒,不情不愿地应了声,“切,不懂欣赏……好嘛好嘛,知道了啦。”
等何同走后,徐惠之又看向宋舞:“宋小姐,你喜欢花篮吗?”
宋舞:“……”
宋舞:“你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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