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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天准时上课,遵守校规校训,老师的课从不缺席,作业认真完成。
她按照梅鹤年教的心怀善念与人相处,从不招惹是非,不打同学报告不背地里说人坏话,不跟人主动发生争吵。
她努力释放的善意和示好被认为是没安好心、没皮没脸勾引发骚,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到头来变成她是个同学眼里作风不正,引诱男同学,心术不良的校妓呢。
“是他们坏,他们造谣,不怪你。”梅鹤年将她一把紧紧抱住安慰,“姨婆给你转校,转个没有这些歪风邪气坏东西的学校。”
宋舞时至今日也想不通,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对一个从来不了解的人有那么大偏见的。
她吃过被语言暴力的苦,她宁愿当个哑巴也不愿跟那些人一样,信手拈来就说些高高在上的话。
她以为今天的季骁虞向她展示了一个不一样的他,是在为彼此的刻板印象做出改观。
可结果呢。
句句“你以为你是谁”“以为你了解我多少”回荡在耳边,痛苦和耻辱的回忆让宋舞产生了一种自作多情的恐慌。
她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宋舞回到公寓宿舍,她的同事室友正准备出去,两人正面撞个正着。
“宋老师?”
“刘老师。”宋舞尴尬地点头招呼,直到对方看她的目光变得古怪,宋舞不好意思地让开一条路,说了声,“抱歉。”
宋舞进屋后,对方站在原地,还对着她的方向望了一小会。
枫桦台。
宋舞走了,季骁虞也发了一通脾气,没多久便直接上楼在娱乐室里待了会。
结果怒火消了,宋舞说的话却像化成一根刺,让季骁虞心里不舒服。
他把宋舞归类为没脑子,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她活该吃苦受罪。
到晚上他电话响了,圈里的狐朋狗友要请他喝酒,季骁虞在家待着没意思,撂下句“等着”便起身去拿车钥匙。
路过客房,有一扇门开着,季骁虞打开灯,看到了床上宋舞遗留下来的衣服。
她今天被他赶出去的时候,急得连身上的女仆装都没敢换下来,只拿了件她自己的长款外套,也不知走在路上有没有被围观。
季骁虞眼里情绪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墨,往床上的位置定定看了一眼,然后讥讽地笑笑,当做无事发生似的按了开关,关上房门。
接着换好衣服拿上手机,他找人潇洒去了。
饭桌上,酒足饭饱的一帮人讨论一会去哪儿,季骁虞翘着腿背靠椅子,显得有些无所事事又凶又放空的样子。
旁边兄弟给他递了根烟,季骁虞罕见地连抬手去接的迹象都没有。
“哥,怎么了?改性了啊,真不来一根啊。”
季骁虞满脸燥意,不爽被打扰地撑开眼皮,“拿开。”
这一幕被其他人注意到,直接开口调笑:“康毅昆你惹他干吗,不知道我们季总心情不好啊,好不容易聚一次,把他惹毛了你负责兜底啊。”
季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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