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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沛凝小声谩骂:“狼心狗肺的小混蛋。”
可她没有真的与师弟一般见识,冲房间里喊道:“你俩悠着点儿,明日我会提早来叫你们的。”
屋内安静极了,无人给她答复。
宋潮青仍沉浸在那个“可以肆无忌惮喜欢师弟”的假设中没有回神,段月白便趁此良机,轻轻牵起他的手,将他拉到床上。
待宋郎反应过来,他那鸟师弟已经开始解开床铺两边的幔帐,将他往里头推了。
“你干什么。”宋潮青震惊道。
“睡觉啊。”段月白微微一笑。
宋潮青越过幔帐,往外头看了一眼,震惊之色更加溢于言表:“天都还没黑呢!”
怎料段月白将他推倒在床上,将两边幔帐拉得严丝合缝,床上这狭窄的空间瞬间便暗了下来。他居高临下道:“现在天黑了。”
段月白步步紧逼,让宋潮青不得不一连往里退了好几步,直至脊背碰到墙壁,他退无可退时,只好说道:“鞋,脱鞋啊!”
段月白从善如流地为他脱了鞋,还仔细解下两条绑腿,自下而上地看着宋潮青,像极了正在为他宽衣解带。
宋潮青让他看得双颊滚烫,连忙从对方手中收回脚,可在空中被段月白捏住了脚踝,这一捏不轻不重,段月白掌心的温热触感爬上皮肤,让他登时噎了一下。
一种情愫在宋潮青胸膛里发酵,滚烫得不像话,比雪盏的蛊惑功底更加深厚,似是在胸口呐喊、叫嚣着:“我要他。”
他似乎可以看见两人的气息互相包裹的样子,听见两道声音在这局促的空间之中交缠,如同两条河流交汇之处,水花翻涌不停,不顾一切要拥有彼此。
想到此处,宋潮青呼吸都停滞了,他眼眶微红,在“黑夜”中什么都看不分明了。
可段月白却轻轻将他的脚踝放下,把他的身体摆正,随后越过他取了一床被子,把他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
宋潮青一时无言,被他摆弄一通,半晌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正傻傻盯着房顶,边咂嘴边猛地起身,看向段月白:“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身边段月白已经躺好,甚至闭起了眼睛,听到他问,才懒懒睁开一只眼睛,吊儿郎当地掷过目光去:“什么什么意思,不是说了睡觉么?”
“哦。”他的语调带着玩味,尾音拉得极长:“还是说你想发生点儿什么?”
没有想到,自己养大的师弟如今已经变得如此狡诈,震惊与羞耻 合二为一,其作用堪比嗜睡之人突然嗅到薄荷脑,刺激直冲天灵盖。
“谁,谁想发生什么了,你不要口出狂言!”宋潮青往后仰去。他身后层层叠得的深色幔帐自然地垂着,让人误以为它有很多层、会很松软,可他的后脑勺“咚”地一声撞到了墙壁,登时便闭紧眼睛,蜷成一团,疼得失语了。
只听段月白长长叹出一口气,用灵力替他止疼,再用被子将他整个人包得像只大虫子,又隔着被子紧紧抱住宋潮青:“行了,别折腾了,这几天你都心事重重的,别以为我没看出来,赶紧睡觉吧,我陪着你。安树虽然是暖和,可到底是冬天,被子盖好,不要乱踢。”
宋潮青心脏狂跳了一阵儿,紧张于他这师弟可能要做些什么,又紧张于对方可能什么都不做。
可一会儿过后,段月白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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