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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气势冤屈地要离开。
“诶,等等。”宋潮青突然将他叫住。
“怎么啦少爷?”元虎立马转身。
“你和明家的丫鬟幼容,是不是……”宋潮青最是细心,早发现了元虎手中那块莫名出现又宝贝至极的素色丝帕。
他一个半大的小伙子,擦汗把袖子擦湿都懒得洗的主,哪儿会用这么精细的东西?
定是女儿家送的。
元虎的神色有些紧张,按理说他们这些买来的奴才,卖身契在宋家捏着,生死婚嫁都由少爷做主,和幼容暗生情愫,本就是不对的。
这是最近才有的事儿,他明知不对,却没想到少爷发现得这样快,立马就要给跪了。
宋潮青“噗嗤”一下没憋住,笑出声来。
随后元虎就被一个硬疙瘩砸了一下,那玩意儿正正好好落在他怀里,只听宋潮青说:“给人家姑娘买点儿好东西,别辜负了人家。去吧。”
是一锭银子。
看着元虎在庭中蹦蹦跳跳的身影,段月白刺道:“可行啊你,对别人的婚事这么上心,对自己的婚事怎么就那么没谱?你也是快弱冠的人了。”
“有谱有谱,咱俩可有娃娃亲呢。”
作者有话说:
努力存稿ing……
qvq好想回家玩狗。
第20章 元神
话音刚落,宋潮青脑子传来一声清脆嗡鸣。
这……一时得意,口不择言,罪过,罪过。
娃娃亲本是宋潮青父母还在世的时候定下的,那时候段月白还在娘胎里,生下来之后才知道是个男孩,也就作罢了。此事多年没人提起,原是因为一说这事儿段月白就一脸凶相,似是能用眼刀剁死人。
身旁段月白的脸色果然阴了阴:“再胡言乱语,我就让你脑袋搬家,管这门亲事有谱还是没谱,我都彻底让它变成离谱!”
“哎呀,别磨蹭了,快走。”段月白看着他手上的淤青,强忍怒火,对今日的宋潮青多了几分耐心,轻轻地牵起他另一只手腕。
宋潮青被他拽着走,几乎脚不沾地,他手里还攥着一把没挖到乳酪的银勺,像一只随风摆动的破口袋。
自从师管事暴毙之后,师家的下人都散了,有良心的只是从主母屋子里翻出了卖身契,方便日后脱籍;没有良心的则对主母的金银钱帛进行哄抢,连师管事放在柜子里最金贵的一床被子都让人卷跑了。
原本小有家底的师家一夜间变成了一个鬼院,断井颓垣之处野草疯长,暑日的阳光都照不透此间阴冷,君王的冷宫都好像没有师宅荒凉。
到了院儿里,两人见了这荒芜之景下意识将脚步放慢,宋潮青终于得空抽出自己的手:“带我来干嘛,我又不想管这事儿。”
“汤冬菱死得那么惨,我不信你的心会那么硬,丝毫不想看她双眼归位的场面。”段月白没看他的表情,也能猜到他在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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