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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
2.
琴酒的行动很快,符合他一贯以来的行为作风。
找医院这件事他私下里完全不可能假手于他人,就连伏特加也没得到一丝一毫的消息。
三天后的早上,七濑理走进了这家他打点好的医院。
一辆保时捷悄声停在两个弯道外的路旁,车窗口冷白色的指节间夹了个烟,静静地燃烧着。
三十多分钟后,本应该待在医院里的女生站在了车窗前,她捏住琴酒指间的半根烟,丢在地上用脚碾灭,就像其他的烟头一样。
七濑理从车窗里看向琴酒,反悔道:“……阿阵,我突然不想把它打掉了……如果它是个长得很想你的孩子,我突然有些舍不得。”
当时站在医院高层的玻璃里往下看,绿草茵茵的长椅上坐着面容轮廓相似的母女,母亲抱着女儿轻声哄着。
七濑理突然想象了一瞬,如果这个孩子出生会长成什么样,它会不会特别像琴酒?
站在落地玻璃旁,医生暂时去准备药物,她的手指靠着玻璃动了动,有些反悔的念头。
七濑理站在黑色保时捷的车窗旁,看着里面的男人对他问道:“我能留下它吗,我能保证将来我不会打它骂它,也不会喊它贱种、怪物……能留下来吗?”
她注视着琴酒的眼睛,自己也不确定。
琴酒保持沉默,只是伸手把她拉进了些,两人透过车窗揽在一起。
七濑理探进身子枕在他肩上,琴酒依旧沉默而冰冷,但无论她做什么选择都没有出声反对。
回去的路上,黑衣银发的男人开着车,怀着孕的女生坐在他身边,琴酒的指腹在方向盘上敲击。
如果孩子要生下来,他们两个都不准备让组织知晓。
在组织里出生的孩子,天生被当做组织的成员,就像宫野夫妇的两个女儿,父母死后即使想脱离组织也做不到。
琴酒虽然目前对组织忠心耿耿,但并不意味着他会随意为将来的子女做决定。
若要瞒着组织,他看向七濑理,过几个月后她就不能再出现在人前。
七濑理显然也跟他想到了一处:“前几个月还好办,后面几个月我故意受点伤,避开组织的眼目修养,那位黑麦威士忌不是势头很猛吗,之后正好可以借用他吸引视线。”
琴酒颔首同意。
3.
三个月后——
最近开始经常在国外活动的琴酒出现在了一栋欧式小屋外,敲了两下门,门锁从里面打开,里面的女生肚皮微鼓,夏季轻薄的衣物已经遮掩不住。
法国的六月同样是夏季,七濑理穿着宽松的裙子给男人开门。
两人坐在布艺沙发上,琴酒观察她的情况,看起来气色还不错,让人松口气。
传闻中“受伤修养”的白兰地居住在法国小镇里,他只能尽量每周过来,并不能时时刻刻照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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