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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就说不出下去了。
Amora连忙给他倒了杯水。
温童无声地道了声谢,低头喝水。
喝了一整杯杯水,干涩发疼的喉咙总算是稍稍舒服了一些。
他哑着嗓子,低声道:“我没事。”
“后面发生什么事了?”
Amora解释道:“您晕过去后,为首的绑匪想来摄影。”
“他是一个人行动的,没有带同伙,搏斗后被白总制服了。”
“白总抢了他的枪,幸好当时有两个绑匪出门了,白总威胁他们到了街上,热心路人帮忙报了警。”
后面的事情,Amora不说温童也能猜到,无非就是到医院治疗。
温童点了点头,哑着嗓子问:“白越的伤?”
Amora实话实说:“右手两根手指骨折,头部受到撞击,有点脑震荡。”
“您放心,医生说这些伤势不算严重。”
温童低低地应了声,偏头看了眼白越。
白越长相优越,雌雄莫辩,但他身上有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气质,将他摆放到了高高在上的矜贵地位,并不容易亲近。
此刻造物主精雕细琢的脸侧有着淡淡的淤青,头部又被白色绷带缠了好几圈,减退了些许冷冽,为他增添了几分脆弱。
温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想,光看这幅场景的话,白越就是真真切切的主角受了。
想到受字,他的屁股更疼了。
“那个……”
“白越他的脑震荡……”
Amora注意到温童一直在看白越,本以为经历了这些事后,他至少会对白越产生一丝好感。
没想到下一秒,听见温童无比诚恳地问她:“会失忆吗?”
Amora:“???”
第70章
Amora看着温童清澈见底的眼睛, 沉默了好一会儿,缓缓说:“应该不会。”
她心想,就算白总失忆了,肯定也不是你希望的那种失忆, 只会变本加厉, 愈演愈烈。
“医生没有说过类似的话。”
温童没有放弃希望, 琢磨着失忆这种狗血剧情, 就是应该突如其来。
否则……他实在想不出别的方法, 能让执拗的白越放弃自己。
他无意识地指甲抠着玻璃杯壁,思索片刻,低声问Amora:“那你知道白越最讨厌、最受不了什么吗?”
Amora猜到他问这个问题的目的, 想了想, 对他说:“白总的家庭情况比较特殊, 对于喜恶较为淡薄,如果非要说的话, 白总有一定程度的强迫症,厌恶脏乱。”
“但是他对您没有这方面的要求。”
听到第二句话,温童眼睫颤了颤。
同居的这段时间, 白越的确没有对他要求整洁干净之类的事, 甚至还挺纵容他的。
他迟疑地问:“什么叫家庭情况比较特殊?”
他记得白越父母健在, 还是唯一的儿子。
Amora实话实说:“老白总和白夫人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 婚后数年没有子嗣, 白总是试管婴儿, 出生的目的只有一个,为了继承白家。”
“白总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为白家服务的,没有个人发展和感情教育。”
温童皱了皱眉, 难怪诺亚一直说白越没有什么特别喜欢或者讨厌的东西……问题原来源于家庭。
Amora继续说:“白总从小到大都是独来独往,这些年身边只有诺亚少爷这么一个朋友。”
“除此之外,就是您了。”
“他对待诺亚少爷和对待您的态度也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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