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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母挽上好姐妹的胳膊,赔笑着往她身上靠,被嫌弃地推了一下。

裴母笑:“你自己允许的啊,我可什么都没说。”

林母回头瞥了眼裴不争,道:“不饿吗?”

裴不争一颗心脏又提了下,忙道:“吃。”

这便是允同意了。

客厅里只剩下两个年轻人,裴不争把人扑到沙发上,缠上去狠狠亲了两口,一双眼睛在放光。

林催云拽着他领子,笑着和他轻吻。

晚餐时,林催云发现裴不争身上出现了一种和蔡学海异曲同工的特质——谄媚。

不多,但在裴不争身上很明显。

裴不争向来不亲近别人,可在这对许久未见过的夫妻面前,他不失热情地敬酒,展现自己的礼仪。

不过和自己贴贴倒不是刻意做出来的,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吃完晚餐后,两家人和睦相处了一会,裴父裴母离开时,裴不争也该离开了。

不过不是一个人,他顶着林母要吃人的目光,顺手牵走了林催云,一出门就和人使劲贴贴。

两人远远地缀在裴父裴母后面,林催云本来有些拒绝,可耐不住裴不争的热情。

被抵在暗处亲了好一阵,裴不争顶着他,在黑暗的角落里声音暧昧:“云云,我……”

林催云亲他的唇角:“嗯?怎么。”

“我终于放心了。”

裴不争整个人特别兴奋,偷偷摸摸将人带进裴家别墅,避开裴父裴母的视线上了二楼,迅速打开卧室,将人拉了进去,抵在门上亲吻。

林催云意识到什么,不由得轻|喘出声,裴不争抬起头来,将他抱到床边坐下,半跪在脚边,伸手抽出旁边大柜子最底下一格的抽屉,让人耳红心跳。

裴不争额头抵在他的膝盖上,半天不动弹。

最后才拿出上次云云看中的狗/狗耳朵戴在自己头上,眼巴巴地抬头看向林催云。

黑色西装勾勒肌肉的线条,顶着一对狗/狗耳朵,身后仿佛有大尾巴在疯狂摇晃。

以及一抽屉的东西,大多都是那次约会时陈列在柜台里的东西。

林催云垂眸注视一切,掩住吞咽声,连神经末梢也躁/动起来。

作为插花初学者,插花艺术需要一定的技巧,当摆弄一朵花瓣饱满的初绽之花时,稍微不慎就会捻出一手花瓣的汁液。

所以需要格外的温柔和耐心,让鲜花充满水分,变得更加鲜美。

林催云耳垂发粉,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你没吃饭?”

裴不争专心致志,额角覆了细密的一层汗。

而作为探险者,对自小景仰的高山抱以狂热,需要按照探索规则,乘着水流进入高山的溶洞深处,触及各处凸起的岩石和石钟乳,在一片暗河的湿气中耐心地探索奥秘。

探险者终于找到一处漂亮的圆润的石钟乳,用早已准备的巨大工具凿上去。

山体为之震颤,发出不期然的嗡鸣,来自山体深处的暗河疯狂涌动,连凹凸不平的溶洞石壁也为之倾倒。

这是探险者的初步胜利。

林催云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被扣在枕头上的手指不住蜷缩。

裴不争不知道从哪里扯出一条黑色丝带,居高临下,带着极强的压迫。

气氛陡然一变,林催云失去向来的冷静自持,被彻底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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