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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门口故意停留十分钟,想看看林获是不是装睡。十分钟后,她见林获睡着了,才放心地回到房间。
夜凉如水,四下静谧。林获缓缓睁开眼睛,想打开手机里隐藏的窃听器,确认陆时澈的声音,但手机显示没有链接到设备。
他等不及了,只想快点飞到陆时澈的身边。他迅速地坐起身,从房间里不起眼的角落拿出一把备份的钥匙,蹑手蹑脚地打开阳台门。
夜空澄澈如水,银白的月光洒在阳台上,宛若结上一层冰凉的霜。月光银霜之下,陆时澈的阳台干干净净的,成了世上最美的地方。
房间里面的陆时澈易感期刚退,但依然心绪不宁,时而忐忑地坐着,时而暴躁地站起身做伸展运动,比去参加游泳比赛还要紧张。
等了好久,还是不见林获进房间,着实叫他紧张。
向来心急的他以为林获食言,于是,自暴自弃地埋怨林获。
“林获是不是故意耍我?好烦,爱来不来,混蛋。我惦记你干嘛,有本事你别来,不许兴奋,神经病,不许想林获。”
他反反复复地抨击自己,企图让自己保持冷静与理智。
忽然,他听到一声沉闷的重响。
一定是林获来了,他该用什么姿态来面对林获?
心里有万分紧张,他手足无措地张望着,不知怎么办。在林获进来时,他马上拉起被子,藏在里面,妄想能以此躲避涌上心头的害臊与羞耻。
林获挤进他的被子里,但现在不是小时候,被子根本无法完整地容纳两个成年人。
迎面而来的沉闷让林获感受到alpha的天然抵抗,虽然闻不到信息素,但是这种抵抗如重击,让beta不舒服。
易感期难以控制,也是在所难免的,他必须克服。
察觉林获的异样,陆时澈回头看他,不禁问:“怎么了?我的信息素吗?”
“没事。”林获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他,直面alpha的信息素最浓的地方——腺体。
一阵阵惊颤骤然浮起,林获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灼热的气息让陆时澈浑身燥热而敏感。
“林获,你,你脖子后面的伤疤真的是毒虫咬的吗?”陆时澈低声问道。
“嗯。”林获淡淡地回应他,那只手不安分地放在陆时澈的胸肌上,反复揉捏,被陆时澈拍疼了还是不愿意挪开。
“什么虫的威力这么大?你是不是骗我?”
“没骗你。”
他们依偎在一起,被窝里的热气滚滚冒出。陆时澈伸出指尖点了点林获的指尖,若有所思地把玩着。
“不喜欢许音。”林获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舒服而带着密密麻麻的电流肆意地穿梭在耳里,每一个词都像在按摩他的耳蜗。
这话的意思在说他林获不喜欢许音,也是不允许陆时澈喜欢许音。
白天的做ai,让陆时澈早已精疲力尽,困得眼睛睁不开。
林获紧紧地将他搂在怀里,手掌轻轻地拍打着他的手臂,哄他睡觉。
“林获,你怎么又……”他无语极了,这才刚刚做完,林获跟台永动机似的,硌得他使坏地动了动身子。
“别动。”林获轻声地命令他,转而自己蹭了起来,“我动,舒服。”
陆时澈哭笑不得地骂道:“你快点,天天发sao。”
“快不了。”
暧昧的气氛被林获粗重的呼吸声勾起,陆时澈没忍住也摸着自己,解释说:“都怪你,它也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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