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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另一只水獭抱着一个贝类走过来, 这只水獭显然比雄性水獭胆子大多了, 上来二话不说抱起贝类就往人类脑壳上敲, 它把人类的脑壳当石头用,想要砸开手里的食物。
结果用力砸下去,食物没开壳,人类的脑壳差点被它开了瓢,驴友痛苦地惨叫一声, 鲜血顺着额头留下来。
砸人的水獭愣住了, 抱着贝类的两只小爪子僵硬在半空中,显然这个结果它没有预料得到, 看着留出鲜血的“大石头”,水獭举着贝类再次砸上去——它相信,只要够努力,肯定有一个先开壳。
“啊,救命啊救命啊,不要砸我,走开走开。”
被砸的驴友崩溃大哭,他已经够惨了,为什么还要来这群家伙欺负他,老听说野外遇险的人类会得到小动物的帮助,为什么到他这里是给他脑袋开瓢!?
旁边的驴友看着同伴的遭遇将脑袋埋在帐篷里,恨不得让自己原地消失。
刚才他还懊悔自己离岸边太远,不如同伴位置那么好,现在则清醒自己离得远,要不然脑袋被开瓢的就是他了。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兄弟你挺住。
“呜呜呜,我再也不来探险了,呜呜呜。”
开瓢的驴友泪流满面,血水和泪水交织成后悔的花卷。
距离此地的东北方向,骆芸和虎子嗅着空气里传来的淡淡血腥味,很快锁定了方向,向人群汪汪叫起来。
骆芸很焦急,血腥味儿代表着受伤,在这种环境下受伤,情况并不乐观,万一引来鳄鱼这些肉食动物,被沼泽困住的人就是不会动的丰盛大餐,谁都能上去啃两口。
刘一畅接到狗子们的信号,立刻带着众人跟在狗群身后向西南方向加快脚步。
十分钟后。
俩驴友已经瘫倒在帐篷的防雨布上,长时间陷在沼泽里最可怕的不是饥饿和缺水,而是越来越麻木的双腿,他们好像失去腰部以下肢体的所有直觉,这感觉并不好,甚至是恐惧。
被砸头的驴友平静地看着周围吃饱饭就开始赛太阳的水獭,问同伴:“嘿,我腿没知觉了,你的还有吗?”
同伴表情痛苦,哽咽道:“我的也没有了。都怪你,我说不进来,你非的要进来,我腿要是没了,我赖你一辈子。”
被砸头驴友淡淡地凑了他一眼,说:“赖着我干啥,咱俩组合无腿双侠?”
同伴:“……”
同伴崩溃:“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搞笑!?你有病吧!”
被砸头驴友舔舔干裂的嘴,盯着距离自己最近的雄性水獭圆滚的肚皮说:“死有很多种情况,我们得乐观地面对自己的遭遇,你哭也是这个情况,笑也是这个情况,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增加自己遭遇的不幸?我们应该快乐地面对现在的情况,比起那些孤零零无人得知死去的人,我们还有水獭啊。”
同伴受不了了:“你快闭嘴吧!”
被砸头驴友:“为什么要闭嘴?我这张嘴还不知道能用多长时间,趁着还活着,得把以后的时间都说出来。你也可以说说,你有什么实现的遗憾?我的遗憾是活了二十六岁,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女朋友,你呢?”
同伴举起半边塌陷的帐篷向被砸头驴友扑去:“我的遗憾就是没有弄死你!”
被唠叨的同伴彻底被逼疯了!
水獭被惊醒,看着沼泽里扭打在一起的人类,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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