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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回忆了下这里的生态环境,很担心小鸟2号今天能不能吃饱肚子。
小鸟3号这几天的活动轨迹都很正常,没有冒进跑到陌生的领域,也没有胆小到只敢在家门口转悠,它每天坚持把自己小小的领地转一遍,然后在领地内寻找食物。
小刘欣慰地看着小鸟3号,这样规律的生活说明它的翅膀恢复的不错,今天它应该也会按照往日的轨迹行动吧。
他将视线移到实时监控的屏幕上,只见代表小鸟3号的红点以笔直的轨迹往领地外狂奔。
小刘:???
很快,小鸟2号也脱离胆怯,冲出鸟巢往户外狂奔。
小刘:???
紧接着小鸟1号,小鸟6号……小鸟18号全部脱离自己熟悉的生活区域以每小时××速度往领地外飞奔,这样的速度虽然很快,但绝对不是鸟类的飞行轨迹和时速。
小刘看的头皮都炸了,猛地站起来,咖啡洒了都顾不上,大脸凑到屏幕前,恨不得顶出一个窟窿来。
怎么回事?今天大家都决定吃小鸟吗?
当一只代表着苍鹰的红点也开始飞奔的时候,小刘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大家今天统一口味,但再这么吃下去,阿重山的鸟类生态就要倒退好几年了。
他立刻通知领导和其他同事,大家赶过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不可思议和惊慌,林业鸟类生态环境保护也十分艰难,每年偷猎者捕鸟都是以几千几万只起步的,他们辛辛苦苦养了好几年,直接一网打回解放前,还有森林里以鸟类为食的狩猎者,说出来都是一把辛酸泪,鸟生活着不容易啊。
根据红点异常的范围和地点大家先排除了偷猎的可能,这涉及的范围都横跨整个阿重山了,被其他动物狩猎的可能性更高,而经过追踪观察,大家发现这些被捕抓的飞禽居然全部都在向雪海边防哨所方向靠近。
为了确定不是自己看错,林业局的领导就差拿着直尺测方向了。
老领导沉着脸,站在屏幕前,现场的气压很低,吓得其他人都不敢开口说话,大家面面相视,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时,老领导发话了,他特别特别生气地说:“联系那边问问他们到底什么情况,怎么所有的动物都抓鸟送到他们那边去!若是不给我们一个明确合理的答复,我要申请找他们的领导。”
边防地区部门复杂,多部门协调合作,军警林配合工作的事情很普遍,大家各司其职,但都有一个共同目标:守护阿重山野生生态环境。
为什么被抓的小鸟都送到雪海边防哨所,这个事情必须要查清楚。
接到军区那边的询问电话时,车秋平是懵逼的,动物抓小鸟送到他们这儿?没有的事儿啊。
对面的联络员也一脸懵逼,再三确认:“确定不是你们的军犬抓的吗?林业局那边可有直接证据,就是往你们那边去的,都有几只停在你们哨所位置了,我这边已经收到了林业局提交的数据,就是你们那儿,没错。那里面可有好几只白脸山雀,国家三级保护动物啊。”
车秋平不敢不重视,跟联络员结束通话后,立刻带着人绕着哨所找目标。
而此时林业局里,小刘之前说的那个喜欢找天鹅粪的同事正在监控室哀号:“它们抓走了一只天鹅,小天鹅啾啾它才刚放生,它们居然抓走了它,啊~啾啾!!”
只见定位监控页面上一个小白点正在往领地外缓慢移动,而在白点旁边有两个绿点相伴左右,绿点正是豹猫的定位标记,显然天鹅啾啾被俩豹猫抓到了,他们都能想象得到现场的画面:一只洁白的天鹅被两只野性十足的豹猫叼着细长的脖子在野地里拖走的惨状。
同事抱着显示器痛哭出声。
天鹅啾啾是一只刚刚换羽的新生天鹅,因为吞吃到人类丢弃的垃圾而被送到林业局救助,上个星期才放生,结果没想到居然也惨遭毒手,也难怪同事接受不了,啾啾在林业局养伤期间,可都是他在照顾,他和啾啾的感情十分深厚。
众人安抚着同事的情绪,这种情况时有发生,他们除了接受没有其他办法。
只是很奇怪,天鹅这么大体积的猎物,一般豹猫都不会轻易招惹,毕竟鹅的攻击力都很生猛,就算豹猫抓到了,也会当场吃掉,哪儿还会经历千辛万苦往距离那么远的哨所拖?
雪海边防哨所,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车秋平打喷嚏:“阿嚏,谁在说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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