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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抿着嘴,捂住眼睛呜呜呜:“太不容易了,咱们这里居然也有小姑娘了,呜呜呜,军马都是公的,以后编小辫可以找妞妞,啊,开心。”
骆芸:……
车秋平带头鼓起掌来,战士们嗷嗷叫着拍巴掌,把骆芸看的一愣一愣的,总觉得这个班长有点不正经,不过……枯燥的边防工作有这样一个班长在,应该也不会太寂寞。
车秋平还非常有仪式感地给狗子们做了一个馒头蛋糕,边上摆着一圈苹果拼盘,闫冬书还拿出纸笔在旁边,将军犬们吃苹果的样子给速写下来。
别说,小伙子画的还挺传神,寥寥几笔已经把哈小弟狼吞虎咽的样子和骆芸秀敏的吃相跃然纸上,在后来的接触中,由于姐弟俩的性格差异十分巨大,大家再也不需要为了猜测从眼前走过的是弟弟还是姐姐而苦恼了。
边防哨所的工作枯燥而寂寞,每一天的任务都没有变化,站岗、巡逻、检查安装的夜视监控摄像头,寂静的雪海森林里,连看到一只白兔都能够让战士们兴奋半天,谈论不停。
枯燥、寂寞,在这里是需要花时间适应和克服的第一难题,比起严寒,这更能璀璨一个人,以往都是车秋平想方设法逗大家开心,但自从两条哈士奇来了以后,这个任务就全部交给了它们。
今天的哈小弟又在表演用头铲雪的特技,它整个上半身趴在地上,两条前腿往后一瘫,张大嘴巴后仅凭后腿开始狂奔,雪在它嘴巴里越积越多,它就跟个犬形铲雪车一样在院子里嗷嗷嗷地来回折腾,而且它不但自己玩,还带着军犬一起玩,那三条军前头几天还很矜持,犹豫不决,但是随着哈小弟撒泼打滚,热烈邀请,几条军犬再也忍不住,跟着它一个姿势,撅着屁股铲雪,区别只在张不张嘴。
但是骆芸觉得,这三条军犬的嘴巴也扛不住几天了,被她弟弟带偏是迟早的事儿。
骆芸捂脸,她管不住啊。
但就哈小弟的表现来说,它确实在履行自己身为一个文艺兵的职责,谁说铲雪不是一项技术,而且人家不但逗乐,它还干活了。
面对满头满身雪跑来求表扬的哈小弟,骆芸抬起爪子拍拍它的大头:干得不错。
战士们笑得多开心啊,军犬跑偏一定是它们的定力不行。
骆芸违心地如此想着,并悄悄跟弟弟说:下次别带那几条军犬玩了,你们都不是一个画风的。
哈小弟兴奋地看着骆芸,嗷呜道:姐姐你想开了,终于要跟我一起玩耍了吗?
骆芸:额,我没有。
哈小弟立刻变脸,脸拉的特别长,闷闷不乐道:你不陪我玩,那我还是找大哥哥它们玩吧。
骆芸:……
再一次班会上,听到车秋平指出军犬最近行为诡异的问题时,第二天的早上,战友们就看到哈小弟和它姐姐妞妞撅着屁股铲雪呢,三条警犬委屈巴巴站在旁边,每当有犬忍不住想加入它们的时候,妞妞都会特别狂躁地骂它们,生生把军犬给骂了回去。
闫冬书拍着胸脯用自己喜欢了十年哈士奇的经验保证,妞妞绝对是在骂人,特别凶的那种。
骆芸:我没有,我不是,我明明是在劝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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