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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胎。但很遗憾,或许是哥谭给予佩蒂特太强的心理素质,他甚至能面不改色地带着跟踪者绕圈子,最后一举把他的手下送进弗兰克·卡塞尔的本月业绩里。

最后,他约佩蒂特出去。

在法院提出时候,他甚至没听见佩蒂特心跳的任何异常——检察官早有预料。他身上带着香水淡淡的尾调,法院卫生间的劣质洗手液还有没来得及散去的烟味,检察官轻轻地笑了,“我大约六点下班。”

默多克抱着输了一筹的不甘心,“好的。”

晚餐在法院附近的一家巴西餐馆,默多克点了小牛排,佩蒂特点了一些玉米饼和沙拉。在最初的十分钟,他们甚至懒得说一些客套话,两人默契地埋头吃饭,等食物抚慰了几乎一天没进食的肠胃,佐餐酒也端了上来。佩蒂特尝了一口,十分满意地发出闷哼声,默多克不知道这是因为今天的战争中检察官赢下了一局,还是因为酒水味道不错。因为就他自己而言,他觉得这里面的糖浆有点多。

“我们谈谈凡妮莎·菲斯克吧。”

他们正在这家餐厅的一个环境优美的角落,侍者贴心地帮他们点上了烛台,蜡烛燃烧带着淡淡的芬香,旁边有人正用葡萄牙语唱着一首情歌。在佩蒂特埋头喝酒的几分钟内,默多克想了十个开启暧昧谈话的由头,然后佩蒂特张口开始讨论今天的案子。

他应该在那杯酒里下毒的。

“她没有杀人。”

“什么?”默多克挑起了眉毛,“我想我的当事人不会对我撒谎。”

佩蒂特撇撇嘴,又喝了一口酒,“是吗?她怎么告诉你的?她同你讲她和探员的死亡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她造成了那人的死亡,对吗?某种程度上她并没有撒谎。”

“你想要什么?”默多克放下了刀叉。

“让她说出一切,”佩蒂特答道,“我可以更改指控,趁着开庭尚有一段时间。”

“我可以让她无罪释放。”

“哦,”佩蒂特又笑了,他恨着该死的笑容,这让男人显得太聪明了,“让我猜猜你会怎么做。”

默多克摩挲了一下手边的盲杖,佩蒂特怎么敢表现得像是他能掌控一切?

“你会用她的药物成瘾史和精神状况来做文章——这很好,因为我研究了一下陪审团成员的情况和法官的庭审风格,他们极大可能支持你。但,默多克,我没记错的话凡妮莎·菲斯克有一个亲生孩子对吗?按照你的思路,她会被无罪释放,哦,一点名声问题也不会对她的艺术生涯产生多大的影响——可她的孩子?她刚刚走出法庭就要冒着被夺走抚养权的风险——”

“那不在我合同签订的业务范围内。”默多克懒洋洋地说。

“当然,当然,”佩蒂特竟然还能微笑着同他对话,“你不在乎凡妮莎,默多克,你就一点也不在乎她的丈夫?她还能为了谁自愿顶罪?”

“我怎么敢和纽约的金并作对。”他假惺惺地回答。

“威尔逊·菲斯克——”佩蒂特拉长声音,“只是你养的一条狗,默多克先生,现在狗不够听话了,难道不该让他受到教训?”

他捏紧了盲杖。

女声唱着的葡萄牙情歌已经接近尾声,音调愈发舒缓暧昧起来,他们的佐餐酒的冰块在酒杯里融化,发出细微的爆裂声。佩蒂特又埋头叉起沙拉里的一片生菜叶子,金属刺破绿叶散发出特殊的气味,检察官缓缓咀嚼食物,伴随着他颈部血管的跳动和骨骼的轻微作响——只需要一刀。

只需要一刀,坐在他对面看破他秘密的年轻人的血液就会从颈部喷射,纤细的脖颈会无力垂下,温暖的血液会浸湿他的棉质衬衫,再也不会有这么让默多克头疼的检察官。

佩蒂特咽下食物,喉咙那儿滚动了一下。

默多克松开盲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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