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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的笑容当即就凝滞在了唇边。
“不如叫引璋吧。古语言‘弄璋弄瓦’(1),璋字好,是一种玉器。”
刘母没什么文化,只觉得朗朗上口,懵懵懂懂地点头称赞:“这个好,这个好。”
“我给她上过户口了,就叫圆圆。”
李清柔在一旁抱着圆圆,轻声婉拒道。
“什么?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我们商量一下?”李教授板起脸来。
“爸,这套房子我才是户主,女儿也是我生的女儿。”
李清柔小声辩解道。
“哈!你是户主,你也不想想,没有我和你妈,你能不能住得上这套房子!连你的命都是我和你妈给的,不知道感恩,就知道气我。”
到底是在孙女的周岁宴,李教授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过难看,用筷子气冲冲戳了戳面前的菜,转移了话题。
可刘一诚还不如李清柔有脾气,他需要借着岳丈的人脉发展公司。
为了让李教授满意,他只得期盼着李清柔能给他再生两个儿子。
为什么要两个?
一个满足李教授的要求,姓李,一个好跟他姓刘,不至于断了他刘家的香火。
反正他们养的起。
谁料李清柔怀二胎的时候,竟然仅仅因为一次发烧,就意外小产。
自那开始,她好像变了,变得话更少了些,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她一如既往地细致妥帖照顾孩子,一如既往温声细语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生活一如既往地沿着时间的轨迹向前推进,直至她发现了刘一诚和唐颖的往来,第一次主动提了离婚。
他的下跪,他的保证,他的哭诉,她都视若罔闻,铁了心地非要离婚。
她去民政局一次一次提起离婚申请,他就趁着离婚冷静期,去一次又一次地撤回。
她提起感情破裂为由的离婚诉讼,却缺乏能证明其感情破裂的证据。
说家暴,他可从来没打过她,没有关于家暴的报警记录,也没有医院的伤情诊断书。最多也就是软磨硬泡地施压她生孩子罢了。
说出轨,他也只是和唐颖吃吃饭喝喝酒,实质性的行为他是一点没做,她当然不会掌握他出轨的信件和照片。
刘一诚自知他为了组成这个家,不知做出了多少努力,怎么会轻易地让李清柔找到自己的把柄?
他是一个成功的男人,自然能够平衡好各方的关系。
谁都别想破坏他的家庭。
连她自己也不可以。
可谁知,他完美无缺的家,终究还是因李清柔的死亡,出现了一个致命缺口。
这个缺口令他开始无比怀念李清柔在的时候。
还是有家好。
所以,面对着李教授此时的冷言讥讽,他心中再不快,也强压了下来。
“爸,如果让圆圆改姓李,能替清柔弥补一点您心里的难过的话,那就改吧。您别坏了身子就行。”
反正只是个女儿。
等他借着他,在N市彻底站稳脚跟,再娶个年轻的就是了。
李教授见他还算识时务,从鼻腔中冷哼一声,不再发作。
圆圆自从李清柔不见后,变得格外懂事,听到他说自己不学好,也只是憋了一汪眼泪,没让它们掉下来。
待刘一诚送走了二老,圆圆才委屈巴巴解释道:
“妈妈说,我和她一样,很有画画天赋,李悦阿姨也说,我将来肯定能当服装设计师!我才没有只知道乱玩!”
刘一诚摸了摸圆圆的头发,顺口问:“你见过李悦阿姨?”
圆圆眨巴眨巴眼睛:
“见过好多次了,每回妈妈有事,李悦阿姨都会替妈妈来幼儿园接我,我也很喜欢她!可妈妈不见了,李悦阿姨也不见了。”
刘一诚把圆圆抱到卧室,把她塞被子里,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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