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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有了证据,以为通达内忧外患,程泊寒就会离婚吗?他这种人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如果这段视频这么重要,为什么你没花多长时间就能拿到?为什么他连藏得严实一点都懒得做?只能说明他不在乎。”
只能说明程泊寒本来就没把谢辞放在眼里,甚至文初静和文怀,都不在他的太多考量范围之内。他只要文乐知和他注册结婚就够了。至于之后的事,没人能改变得了。
程泊寒擅长威胁人,当然不会留下任何被人威胁的可能。
谢辞怔在原地,文乐知没再多留,转身走出了房间。
文乐知在校园里走了几分钟,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耳边反反复复都是谢辞的那些话。原以为左右不过是在D国发生的那些事,文乐知自己是当事人,当事人都可以置之不问,外人便没有插手的资格。谁曾想另有隐情。
直到此时,文乐知才终于明白了文初静的欲言又止和那句“拼个鱼死网破也要让你离开他”的意思。
太阳很晒,他饭也没吃两口,只喝了一肚子果汁,走几步便弯下腰去,许久不疼的胃开始捣乱。文乐知抬手擦一把额头的汗,发现手里还捏着那一沓离婚协议书。
他站起来,走到垃圾桶,抬手扔了进去。
——这真的是个好机会,如果文乐知没有爱上程泊寒的话。
文初静让大家暂时休会,去隔壁休息室接了弟弟的电话。
秘书来送了一次咖啡,难得看到一向镇定的文初静露出暴躁的疲态——上次见她这样,还是文乐知失踪的那几天。
文乐知没有绕弯子,很直接地复述了谢辞的话。文初静沉默了许久,没有否认。
“他就是个混蛋!”文初静用了很情绪化的评价,大概是憋得太久,反正文乐知已经知道了,她也懒得掩饰,“现在程家人和外面几家联手搞通达,这确实是个机会,只要你想离婚,我们也不是没有胜算。谢辞虽然自信了些,但他说的有道理。”
“再难还能难得过当年爸妈不在的时候吗?”文初静说,“他用这种下作的手段逼你结婚,事后又留了好几手怕你反悔,你看看,这是正常夫妻间该有的相处模式吗?”
“他程泊寒不是没有弱点,我们文家也不是毫无反抗之力。”文初静缓了缓情绪,似乎不满意电话那端没有反应,问文乐知,“你在听吗?”
文乐知说“在听”,脑子里却在想别的,他问文初静:“姐,通达的事,文铭没有掺和吧?”
文初静被问得一愣,恨铁不成钢地说:“当然没有。我那时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去掺和?不过他活该,做了那么多坏事,总得吃点苦头。”
文乐知松了口气,然后又想起什么:“还有……你也被他监控着,是什么意思?”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文初静就生气。她得知文乐知在D国的真实遭遇之后,便找了文铭的首席律师秘密协商离婚的事。但文铭的律师团队擅长经济纠纷,并不擅长离婚官司。虽然之前在文乐知结婚之前,他们连夜做了婚前补充协议,但真要闹起离婚来,那就是两码事了。文铭的律师便找了元洲最擅长打离婚官司的律师,介绍给了文初静。
文初静的保镖原先是特种兵出身,观察能力很强。他们去见律师的时候,保镖就发现了不对劲。文初静不是没被人跟踪过,但这种时候监控她的人,想想也知道是谁。司机甩了几次甩不掉,文初静烦了,干脆大大方方进出律师事务所。
不过后来文乐知回元洲之后,对方就撤了。
与这件事同时发生的,是文怀的资金被冻结。虽然投资失利的事早有预兆,但文怀一直在斡旋,因此并没有发生猜测中最坏的结果。然而,随着文初静对接离婚律师,文怀的项目资金迅速被冻结,这前后不过两天时间。这么巧合的、具有明显威胁意味的行为,彻底激起了文初静的愤怒,才让她下定决心“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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