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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像程泊寒本人一样,没有亲近感。
他不知道程泊寒和谢辞谈得怎么样,也不想知道,刚结婚那段时间的感觉又回来了,只觉得累。而程泊寒不知道怎么了,没再说他,只是整晚都这样抱着人睡,一直没松开,害得文乐知早上醒来全身酸痛得要命。
研讨会在第二天上午结束,程泊寒没走,陪着文乐知开完会,吃过午饭,才一起回元洲。文乐知没再遇到谢辞,估计昨晚就离开了。他原本以为程泊寒还会对他不依不饶,但并没有,也没再提这件事,没再说结婚恨不恨谁的问题。这些都让文乐知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文乐知就觉出了不对劲。
——程泊寒表现出了更严重的掌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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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节比较晚,Y大寒假放得也晚。放假前庄牧给大家布置了任务,几个本地学生干脆就每天回学校继续忙,反正在家里也一样不得清闲。这其中就包括文乐知。
程泊寒来接了几次,大部分时间站在楼下等,偶尔也会去教研室直接找人。这样来回几次,几个相熟的同学看对方的穿衣打扮和谈吐不像普通人,便问文乐知这是谁。文乐知是个极不喜欢说私事的人,他表面随和,实则和每个人都有壁。
见他只是笑笑不回答,大家便都很有眼色的不问了,默认这是文乐知的男朋友。
只有刚从国外回来的林学长,并不清楚这个情况,来找文乐知借过两次文献资料,次次都表现得很亲近。好巧不巧,两次都被程泊寒看到。直到第二次程泊寒当众冷了脸,林学长才没那么明显了。后来经同学提醒,林学长才接受了文乐知可能有了男朋友的事实。
回去车上,程泊寒脸色不好看,车厢内气压很低。文乐知试探着找话题,说天气不错,又说外公找人给他定做的新年衣服很好看,程泊寒不搭腔,文乐知自己说了几句,就垂着眼把脸转向了窗外。
街上过年气氛很浓,到处都是喜庆的音乐,文乐知只觉得心里难过。
“第一次就不该惯着,”程泊寒靠在椅背上,转头盯着文乐知的后脑勺,开口带着怒意,“他都靠你那么近了,还叫你什么?知知?就算你那个什么学长没有界限感,你也没有吗?”
一连串的问句把文乐知砸懵了,他惊愕地转过脸来,这很不像是程泊寒能说出的话。但文乐知来不及细究背后的原因,只是本能地想要解释一下。
“林学长一直对人很热情,我已经保持距离了。他一定要这么叫我名字,我也没办法啊!”文乐知的声音很软,就算据理力争,听起来也毫无气势,倒像在示弱。
“那非要等到第二次才说?”程泊寒补了一句,“是我见到的第二次。”
文乐知觉得程泊寒小题大做,林学长是对他热情了些,但并不代表就有好感或者要追求他之类的。他抿了抿唇,又把脸偏向车窗,暗戳戳地拒绝交流。
“说话!”程泊寒沉下声来。
“……说什么?”文乐知没回头,闷闷地问。
“告诉他你结婚了很难吗?还是说,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结婚了!”程泊寒很不喜欢文乐知消极回答问题的态度,声音提高了一点。
阿威早就把后面的挡板升起来,不明白为什么向来泰山崩于眼前也能岿然不动的老板能说出这样的话。他想,老板的情绪对上文乐知怎么就这么喜怒无常呢,文乐知也太可怜了。
“只是同学,我不想说私事……”文乐知讷讷地说。
林学长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总不能人家说话热情了些,他就要告诉对方自己结婚了,这也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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