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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容棠只觉得恶心,他凉声问:“殿下想要我做什么?”

盛承厉:“我正是不知,才请的表兄入宫,表兄这么聪明,便教一教承厉吧,也免得母后日日烦心以泪洗面。”

容棠眼神瞬间凌厉,死死地盯着盛承厉,后者与他对望,眸光含笑,却不怀好意。

容棠沉默片刻,望向盛承厉手腕上绑起来的布条,心里一阵作呕。

他慢条斯理地说:“殿下放血救父,孝感动天。臣父承皇命巡视大虞,一时不知所踪,若想尽快排除太子殿下血统疑虑,想来……可以让臣与之滴血认亲。”

这是最没有科学道理的一个方法,偏偏古代信这个的人一大把,而之前正是因为放血做药引将八皇子身世扯了出来,盛承厉如今这般逼问,想要的自然就是这个答案。

果然,容棠话音刚落,盛承厉便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犹豫道:“可是表兄你一向身体不好,若是再放血……”

滴血,换成放血。

容棠唇角勾出一个讽刺的笑,说:“为了八殿下太子之位名正言顺,臣便是血干而死又有何妨?”

声音轻飘飘地落在大殿里,却又莫名带着山一般的重量。

盛承厉沉默了,嘴角缓缓压平,深深看向容棠,低声问:“表兄便是这般想我的吗?”

容棠反问:“原来殿下不想让我死?”

这般匪夷所思的对话,记事官竟没有一点惊奇,而是一丝不苟地继续在纸张上写着字。

容棠又瞥了他一眼,心脏一点点往下坠。

盛承厉偏在这时候问:“究竟是我想让你死,还是你想杀了我?”

话音之凄厉,言词之愤懑,好像容棠是全天下最负心的人,做了多少对不起他的事一般。

桌上茶水已经凉了,容棠向后靠了靠,抬眸正眼望向盛承厉。

却听他说:“容棠,你本来是该救我的,你从一开始,就该坚定不移的站在我身边,哪怕杀了宿怀璟也在所不惜。”

盛承厉似是很疑惑,又很是痛心,哑声问:“可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

容棠听他说着这些话,脑子里却在想:他一定要记下来,回去原封不动地说给宿怀璟听,告诉他因为他的一时大意,自己听了多少恶心的话。

他压了压心里那阵不停往上涌的呕吐欲望,冷脸看他,不耐烦地问:“你到底、在狗叫什么?”

窃国、盗窃、撒谎、背叛……

天牢里死刑难逃的罪犯都没他这般恶心,盛承厉居然真的还有脸跑到他面前,睁眼说瞎话啊。

容棠也算是开了眼。

第167章

容棠本就因流云当初那盏茶感到不解,今日听他一解释,不需要证据也可以凭本能断定那封信就是盛承厉的手笔。

那年盛承厉身边亲信有一个算一个,几乎都是容棠一个个挖出来再亲手送到他身边的。

可以说比起冷宫中才出来没多久的皇子,那些谋士们跟容棠的关系要近许多。

哪怕真的有后来者看不惯他,觉得容棠在盛承厉面前话语权太多,也断不会起想要杀了他的心思。

——他到底是宁宣王世子。

而宿怀璟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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