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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言及!”
沈宴都没来得及看灵族青年人惊讶得下巴都掉地上的表情,以及那终于一脸惊恐的抬起脑袋的老者,那是一张已经快看不出人形的脸。
这就是未知吗?比所有的已知都恐惧,比所有的厄运和灾难都难以理解的存在。
沈宴睁开眼就看到赵阔正看着他。
赵阔:“怎么抱着个盒子就睡着了,摇都摇不醒?”
沈宴没事人一样问道:“什么事?”
赵阔深更半夜居然主动找他夜聊,也是奇怪了。
赵阔也以为沈宴只是累得睡着了,说道:“明天你戴着这柄剑,在街上到处走走。”
沈宴心里嘿了一声,一招鲜,又让他当诱饵。
不过被一个连环杀人狂在暗处窥视着可不是一件好事,沈宴赶紧道:“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赵阔乐了,用手按了一下沈宴:“放心,死不了。”
结果沈宴面红耳赤地倒床上了。
那按在身上的手掌,好……好宽大。
画面越来越清晰了,大巴掌,拍皮皮。
浪花一朵朵。
赵阔嘴角一抽,这奇怪的后遗症,本着让沈宴早些适应后遗症的目的,赵阔又拍了沈宴一下。
沈宴的瞳孔突然睁大。
身体一躬。
完了,这后遗症太厉害了,连巴掌他都喜欢得不得了,而且,一巴掌他就完事了,短到都不用读秒,他真成了坚持三秒就是真英雄,一男的,自尊没了。
夜,已深,沈宴羞愧的将脑袋捂住床上,开启了贤者时间,还好没人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此时,梵帝城,异端裁决所,最下层的地牢。
漆黑,漆黑,似乎只剩下了老鼠啃咬的声音,腥臭,肮脏,似乎是这里唯一的味道。
在漆黑中,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向这边走来。
地牢厚重到无法想象的门被推开,老鼠闻声躲了起来,但还是有奇怪的声音,是跳蚤饥渴的声音。
幽暗的煤油灯光,将这件肮脏的地牢照亮。
墙上,用锁链挂着一个如同干尸的老者,心跳很慢,慢到以为都已经停止。
来人将油灯靠近,似乎嫌弃对方身上的肮脏,又退了一步。
来人有些无聊的声音说道:“晚上好,主教大人。”
“对了,在这里呆着,应该也分不清白昼还是夜晚。”
“我依旧来例行公事。”
来人拿出一张旧日文献:“主教大人,可愿意替我们翻译上面的内容,虽然这样的问题已经问了一百多年,但上面的命令,我不得不如此重复。”
墙上的干尸般的老者并没有抬头,就像曾经的无数个夜晚一样。
那人也不恼:“嗯,我知道了,那么我们进行下一步。”
说完从牢外推进来一个捂住口鼻的人,这人无论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禁锢着他的手。
“我再说一遍,暗月主教杰拉斯大人,你是否愿意为我们窥视这张旧日文献上的内容。”
依旧得不到回答。
那人似乎没有任何意外,而是一把刀直接砍掉了被他禁锢的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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