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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承酒皱起眉,这回嘴都没张,站在他?身边的宋随意?已经先开了口:“慢点就慢点,是今天的功课,今天做完就行?了。”
关玉白没敢应,只是悄咪咪抬着眼看关承酒,直到?看见他?点头才松了口气,乖巧道:“明天我拿给皇叔检查。”
关承酒点头:“回去吧。”
他?说完带着宋随意?离开了,两人?坐在马车里,一路上安静得可怕。
素来铁一样好似没有任何情绪的摄政王,正经历着人?生的低谷,整个人?肉眼可见地颓废。
宋随意?不想?触霉头,所以乖乖坐在一边盯着他?的橘子?,直到?马车停在摄政王府门口,宋随意?起身要走,关承酒才忽然问了他?一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早就发现了,说了你又不信,母后也?不会信的。”宋随意?道,“有些事总要自己亲眼看见、亲耳听见才相?信,我懂。”
与?其说是不相?信,不如说是不愿信。
人?都是这样,遇见无法接受的事时总会找到?诸多借口去哄骗自己,非要等到?躲不掉避不开了才去做选择。而有些人?宁愿一直自欺欺人?,有些人?则会面对现实,解决问题。
所以一样的事,有些人?的痛苦伴随一生,只能学着去和解去相?处,直到?最后变成自己的一部?分?,而有些人?的痛苦就像一块烂肉,挖掉的时候痛彻心扉,但等伤口愈合了,便?只剩一道疤和一段记忆了。
宋随意?不知道这两种哪一个更好,但他?知道关承酒属于后者。
只是他?不确定关承酒会怎么改变。
这是他?第二次做这种事。
因?为关承酒跟关玉白的关系太敏感了,插起手来就像在捋老虎的胡须,翻过一次车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所以无从参考。
“是我误会他?了。”关承酒道,“我只是想?他?做好。”
“我跟王爷说过的,陛下只是个六岁的孩子?。”宋随意?道,“他?已经做得很好了,王爷不该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他?。”
关承酒道:“他?需要早些立事。”
“他?已经在努力了。”宋随意?道,“陛下只是小?,并?不蠢笨,相?反,他?很厉害。”
关承酒道:“皇兄刚登基时更厉害,做得更好。”
“那?是因?为先帝登基时已过及冠之年,自然做得好,你再给陛下十五年,他?一样做得好。”宋随意?重新坐回去,无语地看着关承酒,“我发现你这人?有时候真的很拧巴。”
见他?不说话,宋随意?又道:“再说这不是还有你在吗?你让陛下再玩两年又如何?没必要那?么急着让他?独当一面。”
“我不可能一直帮他?。”关承酒道,“再过几年……”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安静了。
像这样的话,多是畅想?未来的,比如再过几年,他?把担子?卸下来,就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了。
但关承酒的脸色并?不好看,除了担忧,还有一种很难觉察的无力。
“你怕时间久了,朝中?和民间都只知道你这个摄政王,不把陛下当回事了。”宋随意?点破他?的想?法,“所以你放任那?些对你不利的流言不断传播,让自己变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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