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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扳动身子, 却被桓启毫不费力地压制住了。

等出了县城, 她心已凉了半截。

桓启松开手,面色冷漠,也不去看她, 对外只吩咐侍卫行路小心,不可放松。随后就伸着长腿,依着厢壁休息。

卫姌身体手脚都被裹在被子里, 此时终于得了自由, 立刻便翻身爬起来, 先将嘴里的绸布取出扔开, 然后便去掀开厚重的帷帘。外面的冷风迎面袭来,如小刀一下一下刮在脸上。

她看着车外黑漆漆一片荒野,一时有些发怔。

“作什么死。”桓启忽然睁开眼,将帷帘一把拉下,语气生冷。

掀帘只片刻功夫,卫姌已冻得唇色发白。

桓启去拉她身后的被子。

卫姌见他伸手,却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桓启越发恼意上来。他向来脾气大,若别人不顺从,他更要拧着来,当下不由分说又把被子拉扯起来,把卫姌全裹进去,又拿了身旁手炉,一并塞了进去。

他道:“少跟我玩这套苦肉计,以往是心疼你,才处处容让你,现在可说不定了。”

卫姌听他口气阴森森的,手脚冰冷,心里更是发寒。

行出一段路,路边早有一支百多的人的亲兵候着,汇合之后,稍作整顿,便连夜起行。

卫姌将手炉抱在腹部,蜷起身子,忍着车马颠簸,目光落留在厢内另一个角落,有些出神。

桓启重又闭眼休息,他身材高大,车内虽是宽敞,但有两人在,但也不够他躺下睡觉,因此只是半坐着闭目养神。一时安静无声,只有外面行马和车轮的声音。

他心中却也并不平静,这几日筹谋算计,终于把人给弄了出来。为此他已是惹怒了卫申,想着其中利弊,桓启一阵心烦,更有一股恼意。脑中不由浮现出那日卫姌对乐氏说的那句“我不愿意”。那日过后,他接连两夜都不曾睡好。

既想就此了断,又想把她捉到跟前,好好问清楚缘由。

桓启心下起伏不定,睁开眼朝卫姌看去,见她发呆出神的样子,心中复杂难明,语气不善道:“你倒是冷静,怎么不哭也不闹了”

卫姌团着身子,仍觉得冷风从被子缝隙里钻进来,因此紧紧捂着手炉,道:“哭闹有用吗”

桓启眼里全是讽刺之意。

“二哥都说不会再容让我,哭闹无用,又何必自讨没趣。”

桓启冷笑一声,看她缩成一团的样子只觉得碍眼,语气阴恻恻道:“这两日高兴坏了罢,在家还唱着曲,既有如此雅兴,行路也是无聊,再唱一段来听听。”

卫姌倏地抬了一下头,“……那婢子原来是二哥派来的。”犹豫了片刻,她才又软声道,“不知她与我母亲说了些什么。我夜里突然不见,母亲定然受惊吓,她癔症还未好全……”

桓启道:“便是你把天说破了,也不会转道回去,趁早死了这条心。”

卫姌闭上嘴,可心里到底还是着急,过了片刻又道:“我想写封书信回家,现在离得不远,叫人送去也不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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