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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东勖少见地辩解:“又不是我主动做的那梦。”
“那是谁逼你做的?”柯让问。
“……”沈东勖沉默了,“你要这么说,我就无话可说了。”
柯让截住那只在他腰上越摸越放肆的手,提醒道:“你那桌上的饭都不冒烟了,再不吃就冷了,走,干饭去。”
沈东勖这才终于从柯让的肩窝里抬起头,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转身往桌前走。他憋着不说,比起干饭其实他更想先干柯让,至于为什么不说,还不是怕柯让觉得他是为了做爱才来见他,当然不是。
这个季节天黑得早,午休时间被压缩,吃完饭时间已经过去一半,柯让温饱后来了瞌睡,指着床铺问:“睡觉吗?”
“你说哪一种?”沈东勖撑着脑袋看他。
“……”柯让又指着自己,“你看我这困成狗的模样还能是哪一种?”
沈东勖失笑,“不逗你了,到时间我叫你起床。”
“你不睡?”
“不太困,眯一会儿。”
说话间柯让已经脱了外套钻进被窝里,床褥上有洗衣液淡淡的馨香味,应该是入冬之后才换上的。那味道闻久了只觉得熟悉,好像沈东勖身上一直就有的,这么想着,他不知不觉没了思绪,沉沉睡过去。
最后并没有等到沈东勖开口叫起床,柯让是自然醒的,睡饱后神清气爽,却发现沈东勖不见了,感受到颈后的呼吸和腰上的手臂,他才反应过来沈东勖就侧躺在自己身后。
柯让以为他睡着了,不敢有太大动静,怕惊醒了人家,可明明一动未动,身后人却说:“还早呢,怎么就醒了?”
“你没睡啊。”柯让翻过身与沈东勖面对面,“不知道,睁开眼就醒了。”
于是腰上的手开始肆无忌惮,从衣服下摆钻进去,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下午还上课!”柯让出声提醒,照这个摸法,会硬都是迟早的事。
果不其然,沈东勖一手探进柯让裤腰,大掌覆在臀瓣上往前一压,俩人下身立马贴在一起,柯让实打实地感受到了对方炙热的某物。
“上课怎么了,上次不也上课么。”沈东勖盯着那双玻璃珠子似的眼,“不弄你,就摸摸。”
柯让不知道这话能不能信,“你不是硬了吗?”他好奇沈东勖要怎么解决。
“那你让我弄吗?”沈东勖笑。
柯让一下子被噎住,怪他多嘴不该问,眼神坚定决绝道:“不让。”
沈东勖拿出作恶的手,这要再继续,柳下惠都忍不住。于是手又搭在了腰上,指头闲来没事,在那细腻的肌肤上弹着钢琴。
“柯让不让,那我就只好遵命喽。”沈东勖咂嘴,“原先只想着你这个‘让’字是谦逊的意思,我都忘了它还有祈使作用。”
说起名字,柯让爆自己的料,“要不是你,我估计这辈子都不会认识‘勖’字。”
沈东勖哼笑一声,说这就叫见多识广。
俩人静静贴着,彼此的呼吸声绕于耳侧,柯让的小腹被沈东勖那不愿低头的玩意儿戳得厉害,他又于心不忍,便说:“要不我给你用手吧?”
谁知沈东勖却摇了头,“我怕你那小手下午酸得拿不住笔。”
“……”柯让没说话,这倒不是吓唬人,以沈东勖的持久度,这担心确实该有。
“寒假补偿我。”沈东勖提起要求,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命令,不容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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