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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遂远眼中方才浮起一丝不信任,却见他不知打哪摸出一只眼熟的小瓶子。
云休摇了摇小瓶子:“我带了两颗。”
“够了。”宋遂远道。
……
“不能点灯, 不然尺玉会醒来。”有人呼吸不稳道,混着窸窣的布料声。
“阿言不会话本里的结界么?”嗓音微沉。
“嗯……话本都是骗人的。”
“那无法, 只能阿言小声一些,以防吵醒尺玉。否则若是他问起来,我是应当告诉他父亲在疼爱爹爹, 还是在欺负, ”微妙停顿,“爹爹。”
“嗯……唔。”
贴着猫耳说出的话一本正经,然而无人得知处却丝毫不见节制,好似闲谈的两人安静了些许, 唯有粗重的呼吸声。
云休咬住了下唇, 吐出几个字:“不舒服。”
这三字踏在了宋遂远心上, 他眯了眯眼, 语气危险道:“是吗。”
云休抱着他的脖颈动了动腿, 诚实道:“只有一点点舒服, 上回不是这样的,我喜欢你很凶。”
宋遂远停了一下, 抱起他下床。
云休险些惊呼,忙攀着他的脖子:“有一点舒服了。”
比一点点好些。
矮榻不比大床,两人相拥着将将可以睡在榻上,做其他事却不够。
宋遂远单膝跪在床上,搂着怀中人的腰,撕掉温柔的皮囊横冲直撞。
夜如常,尚长。
……
翌日,早起的尺玉崽看到身后抱在一起的双亲,想故技重施钻进两人的被窝,不过崽还不能分清大小与轻重的干系。
上回多亏他是一只比满月大不了多少的小猫崽,这回可是实心的小重崽。
尺玉如愿爬到了双亲头顶,找到了与被肩膀微微顶起的一点空隙,两只小肉手撑在爹爹的侧脸上,左腿慢又稳地提起来爬到了父亲额头上,小家伙圆眼认真,嘴巴里给自己加油打气:“玉!”
宋遂远和云休同时皱眉,又一起睁开了双眸,忽地一同陷入黑暗。
努力的尺玉崽不小心右脚打滑,摔在了双亲头上,小奶音挫败:“呀……”
宋遂远只觉被人甩了一掌,挪开脑袋,艰难伸手地挪开小胖崽子,眼底仍困顿着,被捣蛋崽气到,捏了一把肥美的脸颊,不悦道:“你想压死父亲和爹爹么?”
“啊!”尺玉一点吃痛,超凶地拨开父亲的手指,然后笨拙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嘴巴撅起吹了吹,仿佛能吹到自己脸上似的。
宋遂远垂首看了云休一眼,他泛着泪花在揉鼻梁,比自己严重些。
云休惊呼:“我的鼻子好像断了。”
宋遂远伸手自他眉心摸到鼻尖,指下触感顺畅,他道:“未断,完好无损。”
云休放下些心,不过哼了一声。
宋遂远坐了起来,有上一回的先例在,他与云休昨晚回床上时,换上了中衣。
他盘腿看向坐在床头的小崽子,伸手把他提到了怀中,语气是生气的语气:“尺玉为何要在父亲和爹爹的脸上爬?”
尺玉委屈巴巴,小胖手比划了好一会儿,指被子:“玉~”
父亲和爹爹带尺玉一起睡睡。
宋遂远看懂小家伙的比划,且拼凑出上一次小猫崽是如何跑进了被窝中。
一大早被调皮的崽以这种方式唤醒,他自然生气,不过尺玉这次并非故意调皮,他只能告诉他:“尺玉在父亲与爹爹的脸上爬,父亲和爹爹会受伤,下次不许如此。”
云休也盘腿坐起,本想掐着尺玉的腋下抱过来训他,结果刚刚前倾一些,腰部异样止住了他的动作。
只能换成拉住尺玉的小手,带他按上自己的鼻梁:“你摸摸,爹爹的鼻子好痛,都怪你刚才砸了一下。”
尺玉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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