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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吃饱了没事干,一个老掉牙的新闻反复咀嚼——果真,这就是和主角睡一觉的下场。
早知如此他当时就是憋死,或者掏墙掏出去找别人都不和苏静南!
他后悔了!
还有怎么从头到尾羞耻的只有他,明明这是两个人的事。你们那么厉害咋不来个人去臊臊苏静南啊,让他知道自己和自己的死对头睡了!
就欺负他是下面的呗,对不对?
看看他木着的脸,沈子途迅速低下头:“公子放心,这事只有我们自己人知道。府中都是嘴严的,底子不干净的人也进不了将军府。”
叶时云深深吸了一口气。
半晌他摆摆手:“算了,你知道昨夜苏静南和父亲说了什么吗?”
沈子途摇摇头:“昨夜将军和隧王议事时,遣走附近所有的士兵,只留亲卫兵充作普通士兵守在主帐附近,防止任何人窃听。且也阻拦任何人过去,您能接近主帐,也是亲卫兵许您通行。属下无任何特权,倒是隧王走后,将军突然找到我们,将我们几个全部隔开一一审问。”
叶时云警醒了些:“他走后父亲才找你们,那找你们前父亲可是点名要问红枫山的事?”
若是点名,那足以说明苏静南想起来了。
要么就是苏静南身边的人,告知他那几年的一切。
叶时云忽然提了几分精神,想入非非道:要是这样,那他登基后,我岂不是不用诈死逃命了?
等等不一定!
如果他没有那几年的记忆,只是从别人口中知道一切,那有可能他会更讨厌我。
打个比方,你很恨一个人,因为他曾经欺负过你。
后来你失忆了,只记得从前他欺负你的事,忽然有群人对你说你这两年如何如何对他好,还和他做了那样的事,请问你能对这个人有所改观吗?
不能吧,反而会因为自己和他那什么了,觉得恶心更恨一层。
毕竟女装救他,从崖底把冻僵的他背回来,又和他迎着风雪徒步数月准备走到阳桦城的这些事,只有苏静南自己知道。在他的那些下属和兄弟的眼里,只看到苏静南如何对他,如何能告知苏静南所有?
沈子途再次摇头:“这便是属下等想请公子恕罪的了,将军并无特指任何事,指问我们这些年府中的大事,以及您的一切事宜。”
叶时云道:“你们全说了?”
沈子途低头:“是。公子恕罪。”
原来是这样。
那他骂错苏静南了,看来他抗旨一事和叶时云并无关系。
叶奉君和他夜谈结束,来找叶时云也不是他的问题。但也不能怪沈子途等人,叶奉君将他们一个个隔开来问,显然是不想给他们交流的机会,要听真话。
若他们谁故意隐瞒,知情不报,定会被视为怀有异心,从而遭到处理。
想想,叶时云道:“与你们无关,父亲想知道便知道吧。”
此事过后,再隔半月。
叶时云和盛悦郡主到了该回去的时候,此次与他们同路的还有安王。
临行前,叶奉君叮嘱叶时云:“此次回去,京中形式只怕会不同以往,你需记住不要参与众皇子之争。另外,可能你不惹麻烦,麻烦也会惹上你。”
叶时云一点即通:“安王?”
叶奉君轻轻颔首:“他如今实力大减,不复当初。可此人诡计多端,为了皇位只怕要最后奋力一搏。隧王羽翼丰满,安王想扯下他并不容易,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你。”
叶时云心口一跳,脸上稍微有些热。
这种“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你”也太暧昧了些,虽然确实如此。
叶奉君没注意到他的小情绪,夹着俊眉道:“就算大睢民风开放,对龙阳一事包容无比。论策略、论治国手段,无论如何隧王都该是当之无愧的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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