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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也是我不敢去想, 有意无意将那些异常举动归类于言听计从丸, 其实回头看, 好像祁扶桑表现的都很明显。】

但他哪能想得到, 云暮秋语气恍惚,“我怎么敢想,你会比我喜欢你更早?”

【简直就是天上砸下来免费的馅儿饼,不对,这个形容有点便宜,应该是穷了十几年的我突然被告知家里有亿万家产随便花的那种感觉。】

【而且我这么迟钝的才反应过来,祁扶桑也没有说别的,他真的好好,这就是我一生行善积德的报应吗?是我应得的!要流泪了家人们呜呜呜。】

“为何不敢?”祁折怕他真的会哭,松开手轻轻在少年颊侧摩挲,“你单纯天真,聪明讨喜,懂事有礼,能够理解我无条件信任我,接受我的好坏。”

他注视着云暮秋,语气理所应当,“你这般好,我若不对你动心,才是匪夷所思。”

从未被人珍视爱过的流浪小狗,蓦然鼻尖有些酸,即便在心里想过无数个祁扶桑喜欢他的理由,脑子里闪烁好多句祁扶桑喜欢他哪里。

都没有亲耳听到祁折脱口而出这番话带来的冲击大。

他直觉不应在此时落泪毁气氛,所以装作平时笑眯眯的模样耍宝,“是吧,除了这些,我不仅愿意为你跳崖,而且还长得这么帅气,简直便宜你啦祁扶桑。”

大约连少年自己也未意识到,强忍住的眼底泛着泪,祁折曾在他絮絮叨叨的心声里拼凑出少年的过去,看到他这副模样,心里说不上来的跟着难过。

他们分明在诉说彼此的爱意,眼神里却透露着密密麻麻的心酸。

常人说桃花眼看万物都深情,唯祁折的这双眸只有看着云暮秋才温柔。

“是便宜我了。”他说着,把人重又拉进怀里,宽大的手掌在少年脑后揉抚,轻轻叹着气道,“小哭包,我早说过,你藏不住心事。”

缩在祁折怀里的人身形微微怔愣,旋即紧紧抱住他,热气氤氲上眼眸,他控制不住落下泪,“祁扶桑,你这样容易看透人,我在你面前哪有小秘密可言。”

祁折笑了笑,并未回答,听少年抽泣着继续说下去,他知道,有些藏在心里的事不说出来,云暮秋与他之间永远无法真正坦诚相待。

“我不是真正的云暮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他的身体里醒来,上辈子的我是个孤儿,没有好朋友,也没有遇到过喜欢的人。”

……

“从小到大,只有院长妈妈让我感受到爱,其他人好像总是和我之间有层屏障,我和他们至多停留在普通朋友的层面上,似乎无法再进一步。”

……

“我和原本的云暮秋不同,他是身体越来越好,而我身体越来越差,哪怕院长妈妈四处奔波,为我凑天价医药费,但我就像得了绝世病症,怎么也治不好。”

记忆里最后那段时间,他几乎天天躺在病床上插着呼吸机昏迷不醒,清醒的时间差不多以分钟计算,醒来时,映入眼帘的身影永远是院长妈妈。

在他记忆里,院长妈妈做事雷厉风行干练利索,不像别的福利院院长那么慈爱和善,倒像个手段狠绝喜怒淡漠的上位者。

院长妈妈很少笑,对所有人的态度都疏离冰冷。

“可是,有次从夜里醒来,我好像看到她坐在床边望着我落泪。”

他最后那段时间里的记忆断断续续,说这句话时,云暮秋的语气明显夹杂着犹疑与不确定。

“好像是这样,我也有点记不清,”他从祁折怀里抬起脸,“我脑海里关于上辈子的记忆不深,只有情绪特别低落的时候,才会想起一些。”

他多数时候都是开心的,能让他记挂难过的事很容易被忘记。

祁折并不知少年口中的院长妈妈平时如何,脑中想象到他病弱的模样就立即打住,不敢继续想下去,“她应当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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