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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折笑而不语,任他小声念叨。

过了会儿,看了看那只懒洋洋的信鸽,祁折漫不经心的问道,“你的另一只信鸽呢?”

云暮秋边喂信鸽吃东西边回答:“用来给风月门那边传消息了。”

【得写信问问言听计从丸的副作用,可别把未来男朋友吃出问题来,那我真的是罪大恶极了。】

祁折淡淡颔首,又问,“你想让他们帮忙查探何事?”

“这个啊,”云暮秋喂信鸽的动作停下来,“我让他们查太后,老太婆坏事做的那么多,总有地方留下马脚吧。”

祁折顺着他编的借口说:“挺悬的。”

“太后多年来,做事但求一个“稳”字,若我能抓住她的把柄,也不至于到现在仍受制于她。”

更何况,子母蛊在体内,实在让他拳脚无法施展开。

云暮秋下意识道:“她身边的人也无法找到突破口吗?”

话落,他轻轻“啊”了声,祁折说过,太后最好用的一把刀是沈知机,依他的处事方式,好像留下马脚也不大可能。

祁折领悟到他这声啊背后的含义,思考许久,到底没有告诉云暮秋朝堂的形势。

自他澄清怀王罪名后,局面明朗,朝臣内部却隐隐开始打乱,据季游风的汇报来看,老油子开始干实事,泾渭分明的保皇派和保沈派不再明晰,更有一些人表面上投沈,实则暗中愿忠心祁折做事。

季游风说他这个沈党的头目压根不敢动弹,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成为众人的目光中心。

祁折并不意外,他是没办法直接跟太后对上,不是不能暗中行事,两年来看着她如蚕吃桑叶般吞噬朝堂,搅弄风云,祁折忍了又忍,压着性子去发展隐线暗桩。

要说太后做事讲究“稳”,那祁折两年来,求的就是“忍”字,磋磨棱角与脾性,与她虚与委蛇。

连季游风的亲爹,也就是曾经认出他父皇的季老大人年初见他,都不免惊叹,说他父皇那样桀骜不驯混不吝的张扬个性,竟养出他这么个凡事闷在心里下狠手的。

祁折当时听着,笑笑当做回应,他哪是温吞,他是没得选。

“是不是该喝药了?”放完信鸽,云暮秋看着窗外的天色,实在摸不准时辰。

【不理解那些看天就能看出时间的人,实在不理解。】

差不多就是他话音刚落,门外就有影卫敲门,透过木板,隔着大厅,传进内室的声音依然让祁折觉得刺耳。

云暮秋浑然不觉,还要转过来热情的跟他说,“祁扶桑,该喝药了,我去给你拿药哦。”

背影欢快得是长明在这绝对要竖起大拇指夸的程度。

祁折刚还在想朝堂局势,听到喝药,顿时面无表情,一点,也不想,喝。

对上他这副模样,云暮秋熟练的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山楂糖,红彤彤蘸着糖衣的山楂,看着就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云暮秋开心道:“噔噔噔,今天有新鲜的山楂糖,专门给你准备的哦祁扶桑。”

祁折面无表情:“反正没有别人喝药,自然专门给我。”

“会觉得很荣幸吗?祁先生。”

“谢谢,不是很想要。”

加了黄连的药碗,隔着三丈远都能闻到味道,哪怕面前云暮秋笑弯眼睛像块软乎乎冒着甜津津香味的棉花糖,手里拿着酸甜清香的山楂糖,祁折心里都是苦的。

云暮秋端着漆黑的药汤放到祁折面前,他顿时绷不住表情,“秋秋,长明让你一天加一钱,你真的没有让人多加?”

“没有呀,”祁折每次喝药前,都要赖赖唧唧的拖延,云暮秋已经习惯了,“祁扶桑,你不喝药,下次蛊毒发作情况就会变得更糟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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