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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云暮秋挠挠脸,“好像和她心悦之人有关。”
既是长辈的情感纠葛,做晚辈的还是少探听为好。
正好桐拾取来祁折的剑,他顺势转移话题,“学习剑术,首先要知道如何握剑,你取剑,按照我的手势来握住。”
“哦哦哦。”云暮秋拿了把简单的朴素铁剑,像模像样的学祁折。
见他上手很快,祁折拎着剑拉开距离,对他说,“我做几个最基础的动作,你先看一遍。”
云暮秋见势退后,连连点头,“好。”
只是很简单的刺剑,劈剑,撩腕花几个动作,祁折行云流水般做完,他个子高,手长腿长,动作大开大合,赏心悦目得紧。
【唉,不知道是不是单身久了,看祁扶桑越来越眉清目秀,就,我不是很懂,同样拿剑做动作,祁扶桑随便挥两下怎么都这么好看呢?】
【这哪需要他来个剑舞啊,他拿着剑笑一下,我都觉得帅,艹……云暮秋你清醒点!拿起你手里的剑,OK?剑谱第一页写的什么你忘了吗?!】
【搞事业的男生就是坠酷的!教你剑术你看人是什么意思?看剑!好好学!】
【嘶,等等,这个剑……】
他陷入沉思,直到祁折走到他面前,说,“在想何事?叫了你两遍都不应。”
“不知道为什么,”云暮秋面色纠结的看向祁折手里,“我总感觉,好像见过你的剑。”
没等祁折开口,他先解释,“不是在王府那日,再说了你当时剑上滴血,脸上也有血迹,我没太敢看清楚。”
“剑上和脸上的血都是在进广陵城之前遇到沈知机的人留下的,”祁折说,“他派人扮作怀王的手下来刺杀我。”
沈知机胆大,派去一队死士截击他,埋伏在广陵城外不到二里的距离,若非他从始至终都未对怀王有过疑心,怕是真的以为怀王心虚设局想杀他。
不过,那日因为伏击的事,他确实对怀王动了杀心,因此杀完所有死士后,他并未休整,便马不停蹄的带人赶去怀王府。
冷不丁听到祁折这话,云暮秋对他佩剑熟悉的感觉立即抛之脑后,脑子飞速运转,抓住了重点,“照这个意思,豢养私兵的人该不会也是他吧?”
“聪明,”祁折对他不吝赞色,“广陵城和暮江城离得近,他那边被发现蓄兵,要找替罪羔羊的话,当然要从近处下手。”
“合着我爹就纯纯大冤种,”云暮秋想清楚原因,对沈知机的怒气达到巅峰,“我也是,白白被带来临安当质子,那些老东西还天天上奏说我和我爹,简直太冤了。”
【一想到当初我把沈知机当SSR,我就想坐上时光机回去抽自己两大耳巴子,小沈啊小沈,哥把你揣兜里,你把哥踹沟里,你个心黑的完蛋玩意儿。】
祁折垂眸,眼里划过笑意,现在总算是完全杜绝掉云暮秋和沈知机有联系的可能性了。
“无碍,”他看着气咻咻的小世子,安抚道,“我没有看他们的奏折,也从未怀疑过你父王的忠心。”
“带你回临安当质子,也只是担心留你在广陵城里被沈家的人发现,”迎着云暮秋澄澈的眼睛,祁折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若是那日我不带你走,沈知机找到你,你绝无活下来的可能。”
他低着视线,桃花眼里盛满温柔,尤其好脾气的看着人。
这……云暮秋眼神狐疑地扫量他上下,一边眉挑着,一边眉皱起。
【是,沈知机个倒霉玩意儿看着就不像好人,但祁扶桑你小子也不是个好东西,别以为我不记得自己当时掐大腿哭出来才满足你个大反派的变/态爱好,你现在怎么好意思把自己说的像个白莲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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