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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折动作放的格外轻,他低着头神情专注,认真得仿佛在处理国家大事。
给肩头上完药后,就该轮到锁骨,看了眼愉快撸毛茸茸的少年,祁折微微眯眸,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摆正,“面对着我,方便给你上药。”
被迫坐正的云暮秋没法继续撸毛茸茸,逗冷冰冰,只能目光灼灼的看着小弟。
【第一次凑这么近看男生,不得不说祁扶桑长得是真滴帅,虽然比我还是要差那么一丢丢。】
【嗐,不过也正常,毕竟我是男主嘛,当然要比反派厉害喽。】
【祁扶桑做事注意力好集中,专注度值得我学三十年,不知道的以为他处理奏折呢,真是,诶卧槽,我说怎么总感觉有个事儿忘记了。】
他往前凑了凑,问,“祁扶桑,你今日怎么不上朝,也不去御书房?”
“昨晚蛊毒发作,”祁折略微抬眼,“到早间仍有些不舒服。”
云暮秋长长的“哦”了一声,欲言又止好几下,给他上药的人擦过锁骨处的小痣,眼也没抬,“有话就说。”
“真的?”他瞄了瞄祁折的脸色,“那我就问了啊。”
脸上藏不住半点心事的人,能有什么好奇的,无非就是想知道蛊毒的来处。
祁折稳笃道:“想问我为何身中蛊毒?”
“啊?”云暮秋露出勉为其难的模样,“你想说的话也不是不行。”
【反正我也猜得到是太后下的手,瞅那老太婆就不像好人。】
祁折:“……你方才想问我何事?”
“哦这个啊,祁扶桑,你是属狗的吗?”少年表情认真,“年号换来换去的,我有点不会算属相,我都不知道自己属什么。”
没听后半截的时候,祁折险些以为小世子在骂人,听完之后,他回道,“昭明二年是羊年,你属巳蛇,我长你两岁。”
云暮秋心算两秒,惊的结巴,“你……你你属兔?”
【噗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祁扶桑看着凶巴巴,属相居然是小兔子,哈哈哈哈哈哈要不要反差这么大呀。】
【没想到原主属相和我一样,也属蛇,果然啊果然,天命男主我本人。】
祁折无视他心声里的欢快,瞥了一眼人,冷静开口,“不属狗你很失望?”
“没有没有,”云暮秋摆摆手,顿了顿,他问,“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属相?”
祁折实话实说:“这种事知道年龄不就能够算出来?”
云暮秋尬住:“……啊,倒也对。”
【祁扶桑是原住民,他又不是算不清,我这一天问的都是什么猪话,但这肯定不是我的问题,要怪就怪祁扶桑昨晚跟狗一样咬我。】
【谁好人家被狗咬第二天就清醒的呀?对吧,就是这个道理。】
上完药正在收拾药箱的祁折手重重一顿,面色平静的接受,骂吧骂吧,也就能嘴上出点气了。
用过早膳后,窗外投进的光线映得屋内格外明亮,昨夜下了阵雨,空气里泛着泥土的清香味,云暮秋扒着窗沿,目不转睛地盯着院子里新做的秋千椅。
祁折放完药箱,走过来便看到后脑勺都写着“想出去玩”的小世子,他轻笑了声,少年转过头,听到他说,“殿下,出去转转吧。”
“好,”云暮秋开心的从卧榻往下蹦哒,“祁扶桑你真是越来越懂我了。”
刚跑两步,他便脚底悬空,被祁折拦住腰一把抱起,云暮秋下意识扑腾两下手脚,没有一点挣扎余地,“祁扶桑你干嘛?”
祁折没有回答,把人放回窗边的卧榻,才俯身和他对视,问,“谁教的你衣衫不整赤足出门?”
说完,他的视线垂下,掠过少年肩颈,压迫感拉满,云暮秋弱弱拉紧衣领,小声但胡说,“早都跟你说我是娇生惯养的,没人给我穿,衣衫不整不是很正常嘛。”
祁折挑了挑眉,手往他衣襟处探,换来少年戒备的眼神,“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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