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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在后世,应该是个很受欢迎的“花美男”。见到塞雷布斯,他问候道:“神眷之子,你醒了?我听人说你还有些发热,你感觉怎么样?”
塞雷布斯有些意外被认出来,愣了下,转念想到客蒙,明白过来,说:“我好多了,多谢你的家人救了我的命。”
弗比达斯笑道:“如果我妹妹晚一些把你从沙滩上带回来,你可能就醒不过来了,你确实该好好谢谢她。”
塞雷布斯想了想,说:“我有一串稀世罕见的珍珠手链,在雅典。那串手链每一颗珍珠都有拇指手指头那么大,所有珍珠的大小完全一样。它原本应该被珍藏在波斯皇后的首饰匣里,我愿意将它取来,送给救了我的人。”
弗比达斯似笑非笑道:“你只愿意用珠宝来报答使你从死神塔纳托斯的镰刀下逃脱的恩情吗?”
这话听起来仿佛珍贵的珍珠手链还不能让他满意,有一些贪婪。但塞雷布斯反而松了一口气,他不怕弗比达斯贪婪,反而怕他无所求。他回答道:“当然不是,我所有的财产都愿意拿来感谢我的救命恩人,阿勾斯的主人。”
弗比达斯满意地一笑,说:“我不要你的财产,神眷之子,我妹妹也不需要。也许你可以换一种方法报答她你现在还发着热,等你身上的热度退下来再说这些吧。你是遇到了海盗吗?”
塞雷布斯挑了挑眉,顺着他的意思转移了话题。他知道客蒙一定也落到了他们手里,应该什么都被问出来了,没必要隐瞒,坦荡地说道:“不错,不但是海盗,还是我曾经的仇人。如果不是我的水手忠诚又能干,我此刻应当已经是鱼虾的美餐了。”
弗比达斯问道:“是雅典人?”
塞雷布斯道:“是雅典人。”
弗比达斯道:“雅典海盗不多,也许我知道是谁。你要报仇吗?也许我可以给你一些帮助。”
塞雷布斯按了一下心口的刀痕,露出了一个冷森森的笑:“我当然要回敬他。如果需要你的帮助,我不会客气,提前向你致谢。”这回他要亲眼看着那条毒蛇去阎王那里报到。
从小到大,塞雷布斯几乎从来没有一个错误犯过两次,然而他两次栽到同一个人手里,还都险些丧命,侥幸靠着一丝运气逃生。蠢成这样,他简直想扇自己两耳光。
弗比达斯说道:“如果是我猜测的那个人的话,你以后会知道你这句谢说的有多么值得。”
塞雷布斯问:“我还有一个同伴,与我一起飘到了这里,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弗比达斯说:“他也在这儿,不过你所住的这间卧室的主人不允许别的男子踏进来,只能等你养好伤,自己出去了见他了。”
塞雷布斯问:“他还好吗?”
弗比达斯回答:“他很好,没有受伤,像一头牛一样健壮。”
塞雷布斯失血太多,说了一会儿话开始面露疲色,弗比达斯让他继续休息,离开了。
塞雷布斯的伤口都不深,只要热度退下去,不感染就没有危险。他到底年轻,身体底子也好,休息了两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到了第三天,他想和弗比达斯谈谈,关于回雅典和谢尼达斯的事情,但弗比达斯却带着一些公民出海了。到了傍晚,他们载着满船战利品回来,开起了庆祝宴会,并邀请塞雷布斯一起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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