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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奈斯尖刻地道:“难道我就想吗!?行!行!这都是我的错,与你们无关可以吗?我也死掉赔哈律斯的命行了吧,你们为什么还要虚伪地来劝我吃饭?”
瑟西非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萨图罗斯开口了,说:“达奈斯,别赌气。哈律斯的妈妈就盼着你这样呢,你想让她得逞吗?”
达奈斯想起像疯子一样冲到文法学校,张牙舞爪差点掐死他,口口声声要杀了他为儿子偿命的女人,打了个寒噤,说:“我才不会让她如愿!”
萨图罗斯说:“那你快出来吃饭吧,你饿坏自己,她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达奈斯的肚子早就咕噜咕噜叫,难受极了,想了想,慢慢从缝里爬出来了。
他的腿麻了,一时站不起来。萨图罗斯扶起他,把他扶到小桌子前坐下,帮他把餐盘端起来放在他小桌子上,回头对阿普托斯和瑟西非斯说:“达奈斯确实有不对,但那只是一点小错误,哈律斯的死不该算在他头上。不要责备他了,他已经够难受了。让他好好吃饭吧。这不是我们的错,都怪哈律斯,他自己倒霉,还连累了我们。”
阿普托斯瞪大了眼睛,像不认识一样看着这个平时话最少,几乎从不发表什么意见的兄弟,震惊道:“萨图罗斯、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达奈斯内心其实快被愧疚和恐惧压垮了,只是不敢承认——不敢对别人承认,也不敢对自己承认。萨图罗斯的话听在他耳朵里就像救赎一样,觉得顺耳极了,抢着道:“他说的不对吗?我只是把他关进废宅里想吓吓他而已,没有杀他,他死掉怎么能怪我?”他斜睨着瑟西非斯,说,“我只是过于看重兄弟了,所以倒霉,以后我绝不会再这么多事!”
不管怎么说,他的初衷确实是为了帮瑟西非斯出气,瑟西非斯刚才的话可把他气坏了,他觉得自己实在不值。
瑟西非斯被他刺的脸胀的通红,闪躲着他的眼神。
萨图罗斯说:“达奈斯,别说气话。瑟西非斯不是那个意思。我想他是想说被抢走歌的是他,他都不想哈律斯死掉,何况是你?是不是瑟西非斯?”
这个圆场打的很拙劣,达奈斯根本不相信,但瑟西非斯感激地连连点头,说:“是的,是的。”
萨图罗斯是唯一站在达奈斯这边的人,达奈斯很给他了个面子,勉强说了句:“是这样吗。”没有再纠缠。
阿普托斯想再说点什么,萨图罗斯拍拍他的肩,对他摇摇头,只好忍住了。
三人陪了达奈斯半天,他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不再绝食了,才告别凯丝婶婶回家。
出了达奈斯家的门,阿普托斯就问:“萨图罗斯,你方才怎么能那么说?哈律斯都死掉了!”
萨图罗斯说:“我知道达奈斯做的事情很过份,但是你没看出来他已经很后悔、很害怕了吗?你再指责他,他受不了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他是我们的兄弟啊,你忍心吗?”
阿普托斯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是有点想的少了,幸好被萨图罗斯制止了。他下定决心说:“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看着达奈斯,不让他再有机会做任何坏事!”
塞雷布斯在警吏那里问不出更多的东西,哈律斯的妈妈又明显无法沟通,只好回家去了。
下午的时候,出门去买东西的梅加娜惊慌失措地跑回来,带回了一个更让人震惊的消息:哈律斯的母亲亚莉克希亚方才在集市上用青铜短匕刺腹自杀了,临死前诅咒杀害她儿子的凶手达奈斯比将会遭遇同样的不幸,被石头砸破脑袋而死;诅咒阿尔刻迈翁尼代家族人人不得善终;诅咒袒护凶手的雅典人将连年遭灾、颗粒不收,最后城邦毁于战火与瘟疫。
此时的人们都是很相信诅咒的,梅加娜与院子里听到她说出了这个消息的奴隶们都吓得浑身发抖,好几个人嚎啕大哭。
塞雷布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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