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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弯弯眨眨眼，“这件事很复杂吗？”

“也不是。”顾行摇头，“该怎么说呢！我感觉我同学他想包养我。”

“什么？”陆弯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包养你？这么劲爆吗？”陆弯弯不厚道地笑了，“还是个男的？”

顾行斜了她一眼，“你不要笑。”

但是陆弯弯根本止不住，甚至越想越觉得好笑，索性放声大笑，直到看见顾行的脸已经黑了，她这才强迫自己止住，“对不起，我……”

“哈哈哈哈哈！”

她想说的是我不笑了，但是脱口而出的却是震耳欲聋的笑声，“对、对不起，我就、就笑一会儿，真的、止不住。”

顾行麻木地看着前方，笑吧！笑吧！

几分钟后，陆弯弯觉得自己的肚子隐隐作痛，她打开矿泉水瓶子喝了一口水，这才彻底终止了笑声。

笑够了，笑到肚子疼，笑到脸发酸，真的是她很久都没有体验过的事情了。

“笑够了？”顾行木着脸问。

陆弯弯点头如捣蒜，“笑够了，笑不动了。”

顾行重重叹了口气，陆弯弯又想笑，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顾行一眼，最后小声地问出了一个自己非常感兴趣的问题，“你同学是1还是0啊？”

顾行侧过头看了她一眼，两只眼里写满了大大的无辜，“1和0是什么意思？”

……

陆弯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么单纯的吗？

她该怎么解释呢？讲出来有点难为情啊！

要不、还是比划吧！

她将左手的食指伸出来，“这是1”，又将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圈，“这是0”，随后将左手的食指插入右手的圈中。

“哧”

刚刚还在正常行驶的吉普车突然被紧急踩停，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一段刺耳的声音。

庆幸的是这一段路是驶向小区门口的小路，路上的车很少。

陆弯弯被顾行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脑袋差点撞到了前面副驾台，车子停稳后，她惊魂未定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顾行狼狈地甩甩头，他张了张嘴但是欲言又止，随后压低了音量道：“你说话就说话，比划干什么？”

陆弯弯摇摇头，真是少见多怪，至于吗？

“现在你懂了1和0的意思吗？”

顾行不自然地撇过头，随后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陆弯弯急忙又问：“那你的同学是1还是0呢？”

顾行支支吾吾道：“大概率、是0吧！”

“什么叫大概率，你不知道吗？”

顾行颔首，“他没说过。”

“那他也有可能是1啊！”

“不可能。”顾行说得斩钉截铁。

陆弯弯斜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