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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带到了太仓宗。
除了碰面的那一次揍了自己一顿之外,再没欺负过自己,平常学东西慢,也最多轻轻地打打脑袋,从不舍得真的伤他。给他地方住,给他衣服穿,给他钱花,明明胃口那么大,自己都总是吃不饱,但吃饭之前总还记得提前留一份给他,连抓到鬼都不忘让他也尝尝。遇上他被欺负,不管对象是人是鬼是魔罗,都从不袖手旁观,连骂都不舍得叫外人骂。
师父对他真的很好了,团结义在成为太仓宗首徒之前,从未想过自己能得到这样的呵护,虽然没有记忆,可他本能地觉得波旬应该也是没有得到过的。
这样的人生,甚至让团结义觉得,假如觉醒的代价是失去这段记忆,那波旬强大的力量似乎也没什么吸引力了。
虽然师弟是真的有点凶……教的功课也很难……
团结义看看手上师父之前给自己的钢镚儿,说完之前那句话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用词似乎带着点挑衅的意味,好像在跟师弟攀比似的。
他一下又紧张起来了。
但往常那么严苛的师弟这次却并没有要教训他的意思,听完他的话表情还放松了许多,眼神罕见地柔和了下来:“你知道他对你好就好。”
团结义莫名地觉得师弟似乎是有心事,大着胆子凑近过去:“师弟,你把师父支开,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啊?”
他师弟平静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才开口:“团结义,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能照顾好卫西吗?”
团结义:“啊?你要去哪?怎么就不在了啊?”
师弟脸色不变,淡淡道:“只是一个假设而已。”
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团结义脑子跟卫西一脉相承,想了想也挺认真地回答:“那肯定,师父是我师父啊,太上皇我都封他做了,只要我活着,肯定要给他养老的。”
师弟似乎勾了勾嘴角,但笑意不太真切,片刻后才抬手拍了下他的脑袋:“很好。”
团结义还是第一次被师弟拍脑袋,一时受宠若惊,好半晌才找回声音:“哇,师弟你……”
这称呼用久了太顺口,他出口后才意识到不对,赶忙停下:“啊不对,不能叫师弟啊。”
师弟挑眉。
团结义呐呐道:“师父跟我说,你现在已经是他的道侣了。”
师弟有些意外:“他告诉你了?”
团结义:“……哪止,他还上微博评论里拒绝人家惹。”
师弟笑了一声,眼底亮晶晶的,眉眼之间说不出的得意。
团结义心说你这个以色侍人成功上位的祸国殃民小妖精,嘴上道:“道侣你是不是跟结婚一个意思?师弟你跟师父结婚了,这辈分乱了啊,感觉不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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