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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人间碎掉之后。

那句只是泉先还没有写完，他便听到了盟主的冷哼声，刚刚还温情款款的人好像不是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一般。

真正的盟主冷酷又无情，他扯过那张纸，掐着小泉先的下巴说：“没有，救不了，是吗？”

他暴躁的像是要撕碎了小泉先一般，他满脑子回荡的都是那日小泉先恶狠狠的写下：“我死也不会给你鲛珠。”

小泉先对上他的眼睛便是恐惧，那个眼神恨不得将他刨开，看看他是不是把救人的宝物藏在了骨血中，那是真切的杀意，没有一丝和缓。

原来，这个人真的没有一刻是在意过他的。

他究竟是哪里不好？为什么遇上他的人对他永远不是打骂，就是欺骗。曾经捕捞到他的人类，觉得他是怪物要将他打死，他拼命逃了很久才活了下来。后来来了人间，他以为可以遇到好一点的人了，可他们更坏了，非要让他痛，整条鱼都很痛了还不行，一定还要他心痛。

而现在，他们想要他死。

为什么，偏偏要这么对他？

小泉先看着他，血中那最后一点热度凉了下来，他挣扎不过，只能等着他最后的死期。

盟主却突然放开了他，怒火无处发泄，暴躁的砸了这满室的摆设，碎裂的白瓷四处散落。

小泉先在不断响起的破裂声中，缓缓抱住膝盖缩到了床角。

他的心脏不断的激烈的快速跳动，紧张的呼吸都是一顿一顿的，掌心满是冷汗。

他很害怕，可他连个求救的人都找不到，他只能环住自己，轻轻拍着自己，别怕，都会过去的，别怕。

别人都想他死，可他还是想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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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皇帝处理完政事后一踏入房间便是满屋狼藉。

他故意留下盟主一人，便是想要彻底打碎小泉先的痴望，他是把他带回来的人，他此生都该留在他身边，成为他收藏的宝物中的一员，不该妄想什么爱，皇帝的喜爱还不够满足他的贪欲吗？只是没想到，这小东西这么有本事，能把盟主气成这个样子。

陈公公示意下人收拾碎片，皇帝也不在意，走过去把人从角落抱出来，摸了摸头：“今天真乖，没想着逃跑。”

随行的御医低着头搭脉，不敢抬头冒犯贵人。

皇帝丝毫不在意满屋子的人，他把手伸进小泉先的衣服下摆，摸到那个还红肿着无法闭合的地方，揉了揉那两颗已经红肿的豆豆，看着怀里的人不可抑制的在怀里颤抖起来，却丝毫没有出声。

皇帝的脸沉了下来，询问御医：“都半年多了，他这嗓子怎么还没好。”

御医听出了皇帝压抑的怒气，立刻跪下：“从脉象来看，先前的旧伤都好全了，没有任何后遗症了。”

皇帝眯了眯眼：“那他为什么还未曾开口说话？”

与此同时皇帝的手指毫不留情从小泉先的敏感带捻了过去，小泉先把头埋在皇帝的衣领处，死死抓着他的衣襟，颤的快要跌了出来也不肯抬头。

御医以头抢地，丝毫不敢隐瞒：“只能是小贵人不愿开口。”

教主正巧从屋外进入，这间屋子中只有他从未听过小泉先金玉般的声音，相比于其他两人，他这亏吃的是一点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