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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热了,做什么都没兴趣。

林秋石终于在离开门的第四天,看到了阮南烛——他正在和程一榭吵架。

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争吵了,但却是林秋石第一次看见阮南烛这么生气的模样。

阮南烛说:“程一榭,你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程一榭站在阮南烛的对面,额头上浮起一层薄薄的汗水,他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直线,如同撬不开的蚌。阮南烛似乎是拿眼前这固执的蚌有些没办法了,他又能使用暴力将蚌硬生生的砸开。

“程一榭——”阮南烛一字一顿的叫出了他的名字,“你为什么总是不肯听我的话。”

程一榭和程千里长得一模一样,气质却大相径庭,他垂着眸子,面对阮南烛的质问,也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道了句:“阮哥,对不起。”

“你这是在饮鸩止渴。”阮南烛说了最后一句话,面对程一榭的固执,他终是有些厌烦了,挥挥手道,“你走吧。”

程一榭欲言又止。

阮南烛却已经不说话了,他转身进了屋子,留下程一榭一个人站在炎热的空气里。接着林秋石便听到了阮南烛重重摔门的声音。

程一榭也走了。

对于两人的争吵,林秋石心中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但他不敢说,因为有些事情一旦点破,就再也回不去了。

在两人争吵后,林秋石又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便从椅子上站起来,去敲响了阮南烛的房门。

“南烛。”门开了,后面露出阮南烛那张漂亮的脸,林秋石叫出了他的名字。

“嗯,有事吗?”阮南烛问。

“没事……”林秋石说,“这几天你都不在别墅里吗?”

“我接了几个活儿。”阮南烛回答,“去雇主那边了。”

林秋石还想说点什么,但阮南烛疏离的态度却让他觉得有些不适。人总是贪婪的,见过了好的东西,当一切回到最初的状态时,反而却有些不适应。

林秋石想了想,正欲开口说点什么,阮南烛却是道:“我有些困了。”

林秋石:“……”

“晚安。”面前的男人关上门,就好像关上了他们两人之间的联系。

林秋石在门口站了好久,脸上浮起些许茫然,让阮南烛……到底怎么了。

十月份,程千里进门。

林秋石并不知道具体日期,不过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某天大家正在吃着午饭的时候,程一榭和程千里便突然消失,众人便知道他们两个是进门去了。

桌子上的气氛安静了下来,众人脸上浮起些许紧张的味道。

十几分钟的时间在此时是如此的难熬,卢艳雪在不停的看表,捏着的筷子无意识的戳着面前碗里的饭。

等到两人终于出来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不过他们两个状态不是很好,一出来就晕了过去,大家早有准备,抱起两人直接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林秋石负责程一榭,他发现程一榭虽然比程千里高一些,但却很轻,眼睛闭着紧紧皱起眉头的模样,莫名凸显了几分稚嫩的味道。

林秋石看着心里有点难受。

医生来的很快,诊断出的结果说是高烧,两针退烧针下去后,双子的情况总算是稳定了下来。虽然没有醒来,但至少情况不会继续恶化。

大家便留下了两个人照顾他们,其他人都回了别墅。

林秋石和陈非是留下来的两个人,他们坐在病床面前,看着昏迷中的程一榭和程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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