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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他在我的手臂上扎了一根针,我已经无力反抗。我能感觉到我身体里的血液被抽离,到最后我失去意识,醒来灵魂与肉身便已经分离了。”
姜斯言觉得奇怪,凶手仅仅是打人,并没有对受害者进行其他身体上的伤害,这在他眼中看来几乎是不合理的存在。
“凶手之后有露脸吗?你有看到吗?”
“他一直戴着面具,但是我看到他用我的血洒在玫瑰上,嘴里念叨着一堆我听不懂的话,感觉是在做法事。”
姜斯言有问道:“你全程都没看到过他的脸吗?”
孔彦灵:“没有,他抛下我的时候也是一直戴着面具的。”
竟然有人会如此谨慎,即便是受害人死了都不愿露出真容,怪不可思议的。
“你觉得你和他认识吗?又或者说你有什么仇人吗?你觉得会有人想要杀你吗?”姜斯言问道。
“应该不认识。他的声音我不熟悉。”孔彦灵想不出什么人会要自己的命。
“那你还记得那个关你的房子在哪吗?”
“嗯。是北郊外一处破废的房子,离抛弃我的地方开车只要十几分钟,那附近只有那一处房子,周围都是杂草,没有人的。”
“我知道了,我回去找找看,你就暂时呆在刚才的那个房间里,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
“好。就是我能求你帮我个忙吗?”孔彦灵请求道。
“你说。”
“能给我买件衣服吗?我不想穿这件衣服。”
姜斯言看到孔彦灵身上穿着的是一条红色长裙:“这条裙子怎么了嘛?”
孔彦灵:“这不是我的,是他打完我强给我换上的,我不想穿。”
姜斯言回想视频,在施暴和抽血中间确实有段空白期,原来是换衣服,“好,我来想办法。”
与孔彦灵告别后,姜斯言特案组,其余人都在会议室里开会。
“言哥,回来了。”袁哲透过玻璃朝姜斯言挥手。
姜斯言推门进入会议室,拉过椅子坐了下来,“进行到哪一步了?”
田一海棠:“刚才老大接到熊法医的电话,我们得知受害人没有被性/侵过。”
姜斯言点头,淡定道:“这我知道,而且凶手还做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韩唯看向姜斯言:“奇怪的事情?”
姜斯言:“凶手全程戴着面具,即便是抛尸也没有摘掉过,孔彦灵从头到尾没有看到过凶手的脸。而且凶手在施暴完死者后为其换上了一条红裙子,最后用死者的血洒在玫瑰上,用孔彦灵的话形容对方好像在做法。”
田一海棠费解:“这是在干什么?祷告?祭奠?巫蛊术?”
姜斯言摇头:“不知道。凶手只是抽打没有对受害人做其他的事情,光这一点我就想不明白。一般案件中,凶手施暴的同时多半还会强.奸受害者。”
袁哲:“会不会是他不行?所以才选择如此变态的手段。不是有那种因为自己不行而家暴妻子的男人吗?”
姜斯言犹豫了下说:“可能。”但他心里又觉得好像不太对。
齐佳:“可凶手选择受害人的原因又是什么呢?和孔彦灵有仇恨?”
姜斯言:“孔彦灵表示并不清楚对方的身份,应该是个陌生人。据她讲述她是从锦绣庄园酒店离开后上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没多久就睡了过去,我想可能是车内点了什么安眠的东西让人发困导致的。”
韩唯若有所思:“连迷药都准备好了,看样子凶手是蓄谋已久。只是受害人是随机选择的还是有针对性的选择,以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还无法确定。”
“有人吗?”姜斯言好似听到了门外有人询问的声音,起身打开会议室的门,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在特案组的办公室内,“你是?”
特案组的其他人也纷纷起身,从会议室走了出来,用眼睛打量着不请自来的男人。看面相,来人年龄不大,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男人朝众人经历一个礼:“原交通警察杜勋,编号158***,前来特案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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