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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子捏着胡岩的腰,突然逼问:“以前,有男人么?”
胡岩低头哼了一声:“唔。”
辉子逼迫:“有几个男人?告诉我。”
胡岩颤抖:“我……唔……凭什么告诉你。”
辉子又问:“上一回是什么时候?”
胡岩脑子都不清楚了,含含糊糊道:“好多年以前了。”
辉子愣了片刻:“说真话?”
胡岩点头:“真的。”
辉子最后又问:“外面……没有跟别人?”
胡岩用力摇头,自嘲道:“我一个丑八怪小瘸子,还有人要我吗?”
辉子哑声顶上来:“不丑……我要你……”
辉子从下面狠命一发力,粗长的阳具猛地捅入后庭,楔开窄小的入口,胡岩“啊”地叫了一声,眼泪就湧出来,特别疼,疼得说不出话,浑身哆嗦,随后就被这人毫不留情地撕开肠道,一寸一寸地,捅进他的身体,像要把他的屁股扯成两半。
两人就这么一个坐在另个身上,胡岩被黎兆辉,拖拽着下压,结结实实地吞入整根阳物。粗大的东西直挺挺地含在他身体里,仿佛捅穿了,从他喉咙里刺出痛苦呻吟。这样的坐姿加上自身体重,刺入得更深,胡岩快坐不住了,被辉子一手勒颈,一手掐腰,半强迫着坐着被操干,一下地,在身体里顶弄。
只动了一两分钟,辉子突然停下,粗喘,脸色发红。
胡岩茫然的问:“你怎么了?”
黎兆辉好像有些尴尬,低声自言自语:“太、太快了……不行……”
这人说着又拔了出来。
胡言:“唔,你……”
黎兆辉把家伙拔出来,晾了一会儿,放放凉,消消火。
刚才插入得太激动,他差点就在那里边儿直接缴枪,这勾人的小妖精。
胡岩转过头,问了一句:“你也多久没做了呢?这么快啊……”
黎兆辉脸色不爽,可能也不好意思了,忿然道:“我在这鬼地方跟谁干?我干楼上那个姓侯的吗?!”
一句话让胡言噗地乐了,笑了一下,笑起来仍如青春年少时一样好看。辉子一瞥之下惊艳,痴痴看了胡言一会儿,都忘了正操著一半。
情史间隔太久远,已经忘记上一次究竟何年何月,感情状态一片模糊萧索。习惯肩上一条枪,城市森林里独来独往,办那事儿技术都生疏了。
胡岩低声道:“我裤子都让你扒了,你还操不操了?”
辉子随即把胡岩正过来,重新坐好,裤子,再往下扒一截,露出整个雪白娇嫩的屁股,端枪从后面一点一点刺入。
辉子干的时候,用眼看着,仿佛胸中压抑的情绪需要发泄,看着胡岩的臀缝被他用粗壮的长龙捅开,深深插进,插得胡岩面露痛楚,呻吟抖动,然后再缓缓拔出。小狐狸后面那地儿的嫩肉都被他翻开,私处全部袒露,充血肿胀,看起来脆弱又诱惑。
黎兆辉这辈子从来没干过这么漂亮的人儿,没有如此享受,每一次在狱中见到小狐狸,就如同死亡前最后的狂欢,不知下次是否还有机会再见。他更加刚猛的抽动身体,同时按着胡岩往深处坐,想要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想要把眼前人彻底吞噬,占有……
一阵撕扯和冲撞,胡岩带些微哭腔,重重喘息:“轻一点儿,慢点儿。”
他觉得自己肠子快让辉子搅合脱了,疼痛和快感扯动她的身体,撕碎灵魂里最后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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