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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钧抱怨:“就是你灌进去的,烦。”
罗强表情诧异,想笑,凑到他耳边:“从那儿灌进去,你也能醉了?”
邵钧颠三倒四地嘟囔:“屁股烧得慌……快要烧着了……热,特别热,你在里边儿生火啦?!”
罗强笑出声,用力亲了几口:“你屁股好看,老子稀罕。”
他却听到邵钧竟然调戏他。邵钧唇上带着一大颗汗珠,咬他的耳廓,不他死地回敬:“你屁股才好看,肉多,结实,还特圆,弄起来不停地……我都看半天了,你抖得特别好看。”
邵钧双手吊着,只恨自己捏不到。他盯的是镜子里,罗强操弄他时强壮的背影。罗强就站在灯下的茶几上,在灯影中挥洒汗水,后背与腰上的肌肉随着发力的动作向外舒展,身形挺括张扬,像一尊鲜活完美的雕塑,那情形令人血脉偾张……
那天究竟是怎么结束的,邵钧自个儿都说不清了。
罗强后来大约还是怕他身体吃不消,怕他没吃饱饭饿着,因此还是饶了他了。不然,以罗老二的体力,能操出个马拉松,几个小时不停歇。
但邵钧的身体受过伤后哪能在床上战几个小时?罗强嘴上不说出来,时常是强憋着欲火自己忍了,做做歇歇。
邵钧觉着他快被罗强拆了。有那么一阵子,他的灵魂脱离肉体,从头顶升腾而出,盘旋在天花板上,轻飘飘的,特别舒服。他俯瞰着房内火热的人影,看着自己在吊灯下摇曳,看着扭缠在一起的健壮的身躯……
两人高潮时的喘息混乱而粗暴,与头顶灯架的尖锐摩擦声夹杂在一起,打架似的,惊心动魄。汗水不断甩在茶几上、镜子上,留下两个男人放纵的痕迹。邵钧双手被缚无法自慰,罗强又偏偏很险恶地拒绝替他手活儿。邵钧那时胀得不行,坚挺的性器来来回回划过罗强的小腹,激出爱液却不能射。这样的方式简直是酷刑折磨,让一个男人在濒临喷发的界点上疲惫地徘徊,却得不到痛快。这滋味儿太难过了,逼得邵钧求饶喊爹。
他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被罗强不断冲撞、摩擦那最敏感的地方,直撞到他一点一点射了出来,喷射到罗强胸口上、下巴上……
后来,罗强把邵钧从吊灯上解下来,用浴袍裹了,重新抱回桌前,喂些吃的。
邵钧被折腾得筋疲力竭,挺大个人,赖在罗强怀里不动弹,饭来张口,让罗强给喂饭。罗强捏一捏少爷的脸,逗他:“叫得真好听,刚才喊谁爹了?”
“我没有。”邵钧哼了一声,当然不承认。喊过就忘,不走心的,邵三爷在床上从来不负责任,提上裤子就不管了。
邵钧在酒店大床上趴成个舒服懒散的姿势,眼皮昏沉,沉浸在性事的余韵中。床头小灯映出圆弧形的灯影,他察觉罗强半夜起来了,去到厨房替他收拾残局,将盘碗放入洗碗机。这人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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