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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狱警干事并排走到西面一侧监道。
楼道尽头黝黑,照明灯的光线比往常虚弱许多。刚才被侯公子一闹,今儿这楼道里怎么静得出奇?
狱警从监控室走出时,监控画面里最后的影像是黎兆辉面朝墙壁横在小屋床上,
好像还回头瞅了一眼摄像头,表情轻蔑而嚣张。底下人也看惯了辉子这副德行,一切如常。
一名狱警走到牢固的房门前,轻轻一拨,打开门上的监视小窗,往里面看去。
月光被窗衔严丝合缝挡在外面。这重号犯的牢房还是个高档套间,黎兆辉在里间睡觉,外间冰冷的地面上反射出幽幽的一层光泽。
狱警每天都是这样巡视,并不觉反常。黎兆辉的脾气,是极沉默寡言的,几乎从不与看守们对视讲话,更不会站到门口与老熟人们隔窗“寒暄”。每天早晚废话一筐、臭毛病一堆、吆三喝四的,那是侯大少爷。
视线里这狭窄逼仄的窗口,突然从下沿处伸出凌厉的几根手指,像不鹰爪一样!
就是电光石火的一眨眼间,强壮的手指掐住那名狱警的喉咙,毫留情地一扣,将喊声摁进那人的喉咙,然后收力往监牢门上狠狠一扯。
这一扯,狱警的脸拍向小窗口,砸在金属窗框边缘,随即鼻子剧痛喷血,双目眩晕发黑……
这简直不可能的,那重刑犯不是在里屋睡着吗!
门边阴影里隐蔽着致命的杀手。当年香山一战黎兆辉的手段,这些狱警是没机会见到,还是太轻敌了。
铁门已然开了,不知何时已经从里面拨开。战神般的高大黑影闪出房门,在第二名狱警有机会将对讲机放到嘴边时,一脚踢飞了那只黑色小方盒子。对讲机在墙壁上碎裂,散成几块废片。黎兆辉势大力沉的一脚再踢向对手的下颌……
监道重新恢复一潭死水般的沉寂。几盏照明灯光线交错,将白楼狱霸的背影在楼道中央拉成长长的一道黑影子。
这人临走还是回头扫了一眼被移入牢号内间、陷入昏迷的两名狱警。
若是以前,辉子不会手下留情,交过手的没几个还能活着,除了罗老二那种硬点子。
也许就是冥冥中有什么东西起了变化,即便人生灰暗无望如黎兆辉这种人,跟以前还是不太一样了。
他只想出狱,见他想见的人。只要旁人别挡他的道。
楼下,侯一群晾着快要肿成鲍鱼的菊花,被担架抬上救护车。这车子作为小白楼的专门配置,平时就停院子里,在这里久住的人都了解。
围在车后的狱警和医师护工随后散去,院墙一角的月清清冷冷,在地上洒下华光,冷眼旁观庸碌的人们。
白楼的门禁甚至比清河监狱更加严格。这深更半夜,没有陈处亲身坐镇,救护车都驶不出这座高墙封闭的院子。即便如此,陈焕还是亲自下车扫了指纹和眼膜,向持枪哨兵出示证件。哨兵还亲自查验过躺在车里的侯公子。
“就是这个姓侯的,他没夹带人。”陈焕耐着性子向哨兵解释。
“他屁眼儿里夹了一根大黄瓜,要验验吗?”手下一名黑衣人冷嘲,指着趴床上的侯一群。
哨兵绷着脸没笑,但听了这话将他们放行了,没有继续查验。
教护车终于驶出大院。司机也是陈处手下的熟手,车开得十分傲气,在夜晚的高速路上疾驰,偶尔遇见前方堵路挡道的,很嚣张地呼啸着超车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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