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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可你们的执着。”达克赛德将手伸向纳西妲，“七神的确为我的统治带来了麻烦，但是蝼蚁依旧是蝼蚁，这个时间线的命运已经结束了！”

“不。”

纳西妲仿佛是被吓住了，僵立在原地。

达克赛德正要抓起小草神，拈起纳西妲的披风，将祂挂在风中摇晃，一道蝙蝠镖突然砸向达克赛德。

“你要的东西在这里！”

蝙蝠侠祭出了最后一枚母盒，而在小草神惊恐的目光中，他手中的母盒立刻被达克赛德抢夺走，同时蝙蝠侠腿疾如风，反应迅速地挡在纳西妲前方，直面了来自四维黑暗之神的欧米茄射线。

……

**

以人之躯，比肩神灵！

来赞美吧，为了一个世界的陨落，你又骗了祂！

混乱终将恢复秩序，黑夜必将迎来黎明——蝙蝠侠从星海中掉下来，穿越了纯白色水母柔软的触须，坠落向黑暗中的哥谭。

……

蝙蝠侠从黑色的潮水中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蝙蝠车内，而哥谭的雨水低落在下城区凹凸不平的马路上，发出令人心乱的杂音，蝙蝠侠猛然想起来，他正在追捕小丑。

“Jocker……”

“不不不，小蝙蝠，你已经死了！”

耳畔传来小丑张狂大笑声，蝙蝠侠突然感觉胸口一痛，胸前喷出血花，他摸向胸甲上的大洞，缓缓闭上了眼睛。

同时高空中的水母心虚地收回触手——闾辙刚刚跟随生命方程进入达克赛德的意识内，还没来及大规模吞噬达克赛德的力量，所以蝙蝠侠中了欧米茄射线后的第一个世界就像这样潦草结束了。

……

幸好还有第二个世界。

蝙蝠侠猛然睁开眼，他发现自己正站在高楼之上，面对贝恩的袭击，甚至就在下一刻，他就要脚滑坠下楼去。

蝙蝠侠隐约觉得贝恩必将对他使出断背的一招攻击，但他并不清楚那种既视感是从哪里来的，只能运用身体反映避开贝恩的子弹。

“当！当！当！”

蝙蝠侠不知今天是怎么搞的，他接连行动失利，对面的贝恩则像是在力量和敏捷上都有增补，但他今天却像是被霉运笼罩一样，不断出现各种脚滑的失误。

深吸一口气，他捂住中弹的手臂，趁着贝恩不备，绕到后方去拔给贝恩供能的毒液管子。

“可笑，这里是黑暗的世界，没有人可以击败贝恩！”

高楼之上，两名男子交手中扭打在一起，再次分开后，贝恩的攻击又在蝙蝠侠身上造成几处血痕。这时贝恩指着远处的阿卡姆，声音中不乏得意地道：“快看啊蝙蝠侠，你的城市已经沦陷了！”

他话音未落，阿卡姆发生了爆炸，火光之中无数囚犯从里面逃出来，大笑声将哥谭变成疯狂的乐园。

“哈哈哈哈，这多有意思！”贝恩也在大笑。

蝙蝠侠靠着石像怪，面对崩坏的世界，沉默不语——此时，他突然眉心处传来一丝洗涤癫狂的凉意，心口又感受到了一些温热的暖流，这种异样在混乱的哥谭好像格格不入。

贝恩叫道：“向黑暗俯首称臣吧！”

“不。”蝙蝠侠突然回归了冷静，他发现了一丝违和，冷声道：“……这个世界是假的。”

当发现这一抹异样后，他下意识地紧握住心口的手掌，刹那间一枚红色宝石就在掌心发出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