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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婚服刚被送到这里的时候,是散发着沉香味。

现在,是谢似淮身上的香气。

他从学巫术以来,终年跟香粉打交道,渐渐地便融合为一,成了自己气息,甚至因为所制作香粉和所用香粉特殊,那香气更是好认。

楚含棠穿着的婚服从上到下都是这种香气了,如同一张细细密密的网将她包围住。

太多香气令她有一丝喘不过气,却又忍不住心生喜欢。

婚服原来是没有任何褶皱的,可现在有了,从婚服的衣摆开始,褶皱丛生,仿佛平静的水面,被一颗热石头搅得涟漪不断。

衣摆翻叠。

楚含棠双足若隐若现,微微弯曲着,露出微红和有些湿的足底。

谢似淮也十分喜欢穿上婚服的楚含棠的模样,看着像一个即将要去迎娶心爱的妻子的意气风发少年郎。

迎娶爱心的妻子……他还真敢。

楚含棠他还真敢啊……

谢似淮抬了抬眼睫,视线朦胧,无意识地轻咬着唇,咬出了血,在楚含棠给予的愉悦中挣扎,慢慢地衍生出了一股扭曲与怨恨。

他好恨。

恨楚含棠教会了他什么是喜欢,却不肯给予他。

哪怕是一点点。

他知道身为心中有喜欢之女的男子的楚含棠很难喜欢男子,这并不是她的错。

他也能容忍楚含棠有喜欢之人。

为何楚含棠却不肯试着喜欢他一下呢,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似乎都是为了能得到池尧瑶。

谢似淮闭了闭眼,眼皮轻颤,脸颊因楚含棠的双足而染上一层薄粉,轻声唤了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唤,“楚含棠、楚含棠。”

楚含棠抬起手,用指尖抵了抵他唇角,沾到一些血。

她的声音不禁也有些变调了,“别咬自己的嘴了,你都流血了,你要是实在忍不住,可以小声一点儿地叫,别咬自己。”

谢似淮睁眼。

他琥珀色的眼底很是清晰地倒映着她也微红了的脸。

谢似淮眼尾桃红,乍一看,竟有几分像魅惑人的山间妖精。

绣着鸳鸯的大红色婚服终究还是被他弄脏了,带着麝香味的白色墨将婚服上面那些精美讲究的图案弄得斑驳不已。

楚含棠心道不好,明天得瞒着其他人去把婚服洗一遍,和熏一遍其他的香了。

“啊,婚服脏了呢。”谢似淮将楚含棠湿掉的双足轻轻地拿出来,用手拔掉微粘的白色墨,却仍有几缕从她脚趾缝滴落,活色生香。

他倾身吻上她微微抿着的嘴巴,“明天,我会给你洗干净的。”

楚含棠的回应消失在吻下。

夜色逐渐褪去,新一日的早朝上,大殿内的气氛凝重。

刘秀安坐在龙椅上听跪在下边的官员禀告军情,股肱之臣分别站在两侧,三王爷刘段恒此刻也在内。

下边官员战战兢兢地汇报完后,偷偷抬头看刘秀安的表情。

几本奏折砸到他们脸上。

他们连忙又垂下脑袋,嘴里叫喊着陛下息怒,臣等无能,该死。

刘秀安站了起来。

她一张清秀的面孔面无表情,“你们说辽东被夺走了一城?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战场上还给朕往后退?竟还敢庆幸只是失了一城?”

刘段恒皱紧眉头。

辽东靠近草原,而草原上有不少以游牧为生的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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